這點心理戰,林軒久還清楚的,她露出了無比惶恐,都快哭了表情。
“可、可我,不行啊……”
林軒久裝作緊張的語無倫次。
“我隻懂那幾種常見的藥材炮製,不是什都懂的。”
鄭陽露出了明顯的失望的模樣,“我們隻能靠你了啊,這多兄弟們,拖家帶口的,總得要活著。
寶音,你真的不能幫幫兄弟們嗎?”
要是普通的小姑娘,被逮著弄到這樣的場合,下麵全是一張張期盼的眼,隻怕嚇都要嚇死了。
又如果是別有所圖的人,放在眼前鄭陽已經幾乎低聲下氣的場麵,就更容易暴露底細了。
可林軒久早就經曆了大場麵,這種場合還嚇不到她,鄭陽又是威脅又是引誘的態度,也不會破壞林軒久的原本的估算。
她是要在洗馬幫建立不可或缺的穩定的地位,但是她圖謀的卻不止是小小的一個洗馬幫。
鄭陽對她的試探,確實對林軒久的影響不大。
林軒久裝作害怕極了,直接嚇的哭了起來。
她的哭法也是有練過的,哭的很傷心,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起來非常嚴重,根本沒有勸和的餘地。
中間鄭陽說話,似乎她也聽不進去。
屬於勸都沒用的,這下鄭陽也沒了法子。
他歎口氣,給下麵人一個眼神,穆真直接上前,把林軒久拉了下去。
“寶音你也別太害怕,鄭老爹是太著急了,不是非逼你要做成什樣子。”
林軒久還是哭,哭的擔心極了。
“我真的不行,我會的就那些,我師父沒教過的,我真不知道啊。”
穆真看了一眼鄭陽的方向,也隻能跟著歎口氣。
目光交匯之間,穆真微不可察的點了下頭,表示明白。
鄭陽就不再多關注林軒久這邊,他們新換了老巢,要做打點的地方,簡直海一樣多,隨便哪個方麵,都得拿出來跟大夥兒好好商議著來。
至少什工作,該誰去負責了,鄭陽得把事情安排了下去。
這些方麵,林軒久的寶音這個新人,是沒有多少發言權的。
穆真直接拉著林軒久走到了最邊邊地方。
這種人少的環境,一來能夠極大的降低林軒久的被關注度,讓她不再那緊張。
二來,這種私密的環境,給人了安全感,才更容易的套出她的話。
林軒久看到穆真跟鄭楊的眉眼官司,哪還不知道這人是要幹啥的。
不過知道了,她也要裝不知道,由著穆真套她的話。
比如她什時候認識的師父,又什學了多久。
這個劇本,拿著“寶音師父”的劇本的人,是紅瓶。
那個年齡偏大的姐姐。
在林軒久不經意間的說出了,在懷峰城時候,有紅瓶陪同,穆真那是愣了好久,才壓住了自己扼腕的痛苦。
林軒久裝作天真的問,“問我師父做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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