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看看天氣預報”
“哈哈,去你的老大,實話告訴你,這邊真無聊,我很懷念在明達的時光,因為有你。”
“不要,這話我聽著有點人,我知道國外性自由、性開放,但是性取向還是要堅守的。”
“當然,老大,在國內一直沒告訴你,其實,錢菲菲他爸爸是咱們省的省委書記。”
“哦,省委書記,啊什”
蕭寒心頭頓時掀起驚濤駭浪,省委書記是啥級別,鄉長科級,縣長處級,市長廳級,省委書記就是部級,天哪,自己現在連個科員都不是,錢菲菲,真是一個部級領導的女兒那她為什會垂青於自己
“喂,老大,你到底有沒有在聽”王立軍對著話筒喊道。
“哦”蕭寒如夢初醒,“那個,你還有話對王書記說嗎沒有我就掛了”
“你把話筒給我爸吧”
蕭寒遞過話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滿頭狂汗:“他奶奶的,省委書記的女兒,這次玩的有點大”
夜深了,趙縣縣郊一棟獨院的二層小洋樓。
沒有說別墅,因為它還不夠別墅的標準。
二層樓上,趙八端著一隻前清時期的煙壺躺在藤椅上悠閑的吸著,腦子還回想著昨夜辦掉的一個女大學生,下身不由再次熱了起來。
這時,一個青皮走了進來,躬身道:“八爺,黃毛哥有事要見你”
“嗯這晚了,他來幹嘛”趙八想了想道:“那就讓他上來吧”
趙八已經是奔五的人了,身體狀況也是每況愈下,馬上就步入聯想的年齡。自己靠著見不得人的手段也是創出了一點家業,可是卻無人繼承。
年紀輕輕的他便開始禍害姑娘,到了三十歲才娶了老婆,到現在已經換了三房,可是連個丫頭片子都沒生出來,而他還指望著誰能給他生個帶把的繼承香火。
每每想起此事,他都會一番哀聲歎氣,如今的他真是有些懷疑,是自己身體出了問題。如果真是那樣,那就是報應吧總之,你讓他到醫院去檢查,那是萬萬不行的。
在趙縣叱吒風雲的八哥如何能夠接受自己是不行的男人
越是年齡上身,趙八就會懷念以前的事,他從黃毛身上多少看到自己的影子,沒有子嗣的他已經將黃毛看做了自己半個兒。
黃毛愁眉苦臉的走到趙八麵前,“幹爹,我是不是病了”
趙八放下煙袋鍋,眯著眼睛看著黃毛,“咋了”
黃毛不知道從何說起,兩個月了,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他居然從來沒想過那種事情,人家說水滿則溢,他卻連一個春夢都沒做過。甚至,現在見到漂亮、性感的小妞,他也沒了原來的那份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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