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的一天。
沒有比賽的日子,頭頂的蔚藍有點兒喧囂。
大王俱樂部基地,樹梢上的蟲子嘰嘰喳喳,訴說著往常少有的寧靜。
——
哢!
院子有一個男子正對著假人練習木劍,他神情專注,頭發摔著汗珠,不知千百次的揮舞連兩隻雪白的袖子都變得濕漉漉大片。
那木頭假人經受不住他的掠食之力,幾乎就要四分五裂。
繞是如此,頭頂水氣騰騰的男子依舊沒有罷休的念頭,招式反而更加流暢迅疾,口中低喝一聲,如同尋到了對方的破綻,如同一道流星從天而降。
就在這時,身後一個呼吸聲快步逼近,男子早與木劍合而為一,這腳步聲雖輕,在他耳畔就如同平地巨雷。
嘩啦——
一個華麗的半月斬,木劍快到消失在肉眼,當再次出現,非常極限地恰巧懸在對方喉結前。隻差不到一個手指肚的距離。
“轟隆”一聲,身後的假人發出一聲裂痕掙脫,沒幾下就變成了無數碎片。
處於這樣的變動,這來人卻仍是臨危不亂,靜靜地拍了拍手:“西野兄一手好劍術,不弱當年。”
“哈哈,原來是冷兄,什風把你吹來了。”大王戰隊中單西野調整著呼吸,取下架子上的毛巾擦擦汗。
對麵是他舊日交好的夜族戰隊首發,兩人所屬的戰隊同屬於西部賽區,眼下都在季後賽邊緣摩擦。這些日子備戰訓練,交往反倒疏遠許多。
冷少嘴邊一縷微笑,又添了句:“可惜也是毫無進步。”
西野聽他話帶刺,心底一沉:“冷兄還在為上周那場比賽而耿耿於懷嗎?”
“賽場之上,各為其主。西野兄也太小看冷某了。也罷,來的不是時候,找錯了人,冷某告辭了。”
“且慢。冷兄,是我錯怪你,再貴重的獎杯也配不上你我昔年洲際賽上,一同抗韓的情誼。”
西野收回木劍,兩人在門邊石階坐下。
說起當年洲際賽,冷少神情舒緩,按著西野的手道:“西野兄,眼下倭寇犯我lpl邊境,江南海警,千萬水友停耕廢織,稼稽失時,你怎還有心情在這學古人殺雞?”
“如今太平盛世,東瀛賽區土雞瓦狗,好端端的,什倭寇犯邊,冷兄你這是從何說起?”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