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未像今日這耐心的跟一個女人說過話,傾城除外;
目的很簡單,他要讓這個女人清楚自己的身份位置以後,全幅身心的再次為他賣命;
“是”低下的人雖不明所以,也不敢多做追問;
他們隻能聽從命令做事;
將軍這說的話,是放過他們了?不再追究他們的過失?
他們都還抱著一絲僥幸的心;
“今日的事情,若是傳了出去,你們都別想再活著”宮千邪冷漠的對在場的所有人道;
“我不殺你們,我要留著你們繼續好好活著”
“他們兩人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若敢再犯,你們的結局肯定比他們‘好玩’”
“都清楚我的意思了嗎?”宮千邪森冷的掃視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
他在等一個答案;
“清楚”地上的死侍全部鄭重的點頭;
能夠死逃生,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將軍連伏靜都能下的去手,更何況是他們;
將軍已經說得夠清楚了,他要的隻是聽話的狗;
這些話他們全都已經牢牢的記在了心中;
“帶著她,滾下去吧”宮千邪擺了擺手道;
他不是不想殺了他們,他想殺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可是他現在沒有太多的時間了,身處西躍,危機四伏,他必須要留著他們;
“將軍?”其中一位死侍撿起地上的那把佩刀,詢問的看著宮千邪;
這把刀上麵現在全身鮮血,分不清最初的顏色;
不管怎說,這個東西是屬於宮千邪的,他們不敢不問擅自做主處理;
“髒了的東西,丟了吧”宮千邪煩悶的道;
“是”說完,他們其中一人抱起伏靜離開,剩下幾人留在這,清理殘留的屍體與血漬;
宮千邪惱怒的甩了甩腦袋,一個閃身就消失了;
沒人敢對他的行為多嘴一句;
宮千邪快速的找到了的一片荒無人煙的草地;
冬日,這沒有一絲生氣,完全被一群枯草所覆蓋;
不過這樣的一個地方卻讓他十分安心;
忌月走後,他腦子亂亂的,尤其是對古女茉兒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他不再那討厭古女茉兒了;
好像冥冥之中有股力量牽引著他,讓他將注意力放在了古女茉兒身上;
她和古一兮大婚那晚,他一夜未眠,他心想的腦海念的都是古女茉兒;
就像被人下了降頭一般轉不過彎來;
剛才他之所以會那憤怒,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不然,他已經忍了伏靜那多年,大可以悄無聲息的忍下去;
可是他做不到,他一心隻在伏靜背叛了古女茉兒這件事情上糾結;
但是他好像忘記了一件事,古女茉兒所受的十幾年苦楚,完全都是拜他所賜,他才是始作俑者;
他很討厭這種感覺,也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宮千邪越想擺脫,心就越是想念;
這也是他至今還潛藏在西躍的原因;
這是個秘密,一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至於古女茉兒,她非死不可,他不允許這個世上出現一個牽動他思緒的女人;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做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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