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孑然的武功早就已經廢了,就算她再苦修幾十載,都不會是古天絕的對手;
所以,傷害古天絕的人一定不是月孑然,會是誰呢?
這一點曲幽然始終想不透徹;
等詭岩過來以後,她再好好的去探究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從茉兒回來以後,發生的每件事好像都有些不合乎常理,又仿佛就在情理之中;
好多事情都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古怪;
具體是一種什怪法,她也說不上來,就是一種感覺;
一種很可怕的感覺,仿佛他們每走一步都在別人的算計之中,朝著不可預知的未來行徑;
直到下午時分,詭岩才匆忙的趕了過來;
本來他可以更早過來的,因為茉兒的事情才稍微耽擱了一下;
“他的情況怎樣?”曲幽然焦急的詢問道;
詭岩一進門,她就將內力收了回來,她的內力也隻能將古天絕的傷勢稍作延緩,起不到什實際效果;
古天絕傷得真的很重;
“不太好”詭岩的眉頭深深的皺在了一起;
“什叫不太好?”曲幽然一瞬不瞬的盯著詭岩,她要聽實話;
“他的傷不是來自於外界,而是來源於自身”詭岩一邊為古天絕療傷,一邊和曲幽然解釋道;
“他是被自己所傷的”
曲幽然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古天絕絕不會無緣無故去傷害自己的,她了解他;
還有太多的事情等著他們去做;
“按照傷勢來看,皇上應該是想要置某個人於死地,但是......”說到這詭岩沉默了;
“但是什?”曲幽然咄咄逼人的問道;
詭岩本來不想說破的,但是他又不能不把實情告知曲幽然;
眼下這個情形,整個西躍都需要師姐,他不能讓她帶著疑惑去處理政事;
“在最緊要的關頭,皇上收了手,並且當時的情況一定十分緊急,兩相權衡之下,皇上選擇了犧牲自己”
“師姐”說到這,詭岩有些擔心的看了看曲幽然;
“皇上的頸後還有一大片淤青,他是被人打暈過去的,這件事發生在皇上受傷以後”
“所以,出手的人必定是你我都熟知的人,並且皇上對她毫無戒心”
進門的時候,師姐就將所有的猜想悉數告知;
冷宮那,隻有一個人,月孑然,如果是這樣的話,皇上很可能想要護著的人,是她;
詭岩擔心曲幽然對這件事會有隔閡,所以,說話吞吞吐吐的;
畢竟,皇上是她的夫君,畢竟皇上跟月孑然有那多的過往;
如此一來,他也不知道皇上的這顆心到底在想什了;
“後頸有傷?”曲幽然沒管詭岩話語中隱含的意思,她關心的始終是古天絕的傷勢;
“不對啊,要是後頸有傷的話,我一定會發現的”
說著,曲幽然就上前仔細再檢查一番;
這一次,她還是什都沒有看到,古天絕的脖頸連一絲紅痕都沒有;
她的醫術雖然不及詭岩,但是跟宮的太醫們不相上下;
如果古天絕脖頸之處有傷,她一定會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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