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紅袖已與他們同一陣線,暫時不足為懼,可君王府那個地方,可由不得他們胡作非為;
“沒有”花解惑實話實說道;
“那你還.......”太後急切的想要說些什,可話才說到一半,就不知該說什了;
花解惑冷靜分析道“母後覺得,除此之外,我們還有別的路可以選擇嗎?”
太後表情沉重的道“你覺得那妖女所說之話是否可信?”
“可信,也不可信”花解惑給了太後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這話怎說”太後這眉頭是越鎖越深了;
“不管她所說之話是真是假,沒入君王府以前,什都沒有定論”花解惑頭腦清晰的分析道;
“母親與我此行,本就與君王府有著脫不了的關係,解語的事如果有古一兮親自出麵處理,說不定還尚有回旋的餘地”
“你的意思是?”太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解惑在處理解語的事情上狠辣決絕,一點親情不念,他願與她一同喬裝來到西躍,大半是為彌補自身過失;
不管西躍皇室,還是君王府內,住著的都是他們招惹不起的人;
死而複生的解語一路西行而來,提前被他們找到那還有話好說,要真闖出什禍來,他們可找不到地方說理;
畢竟解語已死的消息,東域已向天下昭告;
她還活著的消息一出,影響東域國危不說,還會讓解惑顏麵掃地;
世人可不會聽他解說原因為何,他們隻會話他徇私包庇,他們會把在此期間,解語做的所有作孽之事,全部加諸在解惑一人頭上,他連分辨的機會都沒有;
“母後細想,君王府那種地方,可是我們想盡就能進的”花解惑頭頭是道的為太後解說道;
“往昔,解語還是君王府姬妾之時,我們都沒福分踏足之地,眼下得來全不費工夫,這樣難得的機會可不是每天都會有的”
“既然古女茉兒有意引導,我們何不將計就計,趁機往君王府走上一遭”
太後憂心忡忡的道“若是能往君王府一行,固然是好,但母後還有一事憂心.......”
“您擔心紅袖”花解惑一語中的道;
“是”太後歎息一聲,再道“我不信她”
“那母後信我嗎?”花解惑認真的看著太後道;
“那是自然”太後不假思索的回道;
他是她的兒子,不信他還能信誰;
“母後信我的話,就別再多問,一切且聽兒子安排,可好?”花解惑用一副商量的語氣與太後道;
雖然他嘴上是在與太後商量行事,但結果如何隻能由他一人決定;
如果母後對他說的每句話都會管用的話,那他就不會一意孤行處死花解語了;
“好”太後知道,解惑心意已定,不是她三言兩語就能改變得了,也就不再多言;
“母後早些休息,兒子先行告退”說完,花解惑便離開了房間;
花解惑走後,太後對老嬤露出一個很是苦澀的微笑“你說,解惑會不會狠心再殺解語一次?”
“太後......夜深了,早些休息吧”太後這一說,老嬤心也難受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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