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還有旁人到還好說,務子集再膽大也得顧及幾分,但偏偏花解語一走,這隻剩他們兩人,務子集若是現在對她下手,便會神不知鬼不覺,就算事後追究,也算不到他的頭上;
古小夜越往下想,頭皮越麻;
她一心隻沉浸在自己思緒,把自己臨死的慘狀都遐想完了,也沒見務子集有多餘的動作;
他隻是站在一旁,用一種冷漠且陌生的眼神看了古小夜很久、很久;
當古小夜再次把目光轉回務子集身上時,他仍未把眼神收回,被他那死死盯著,古小夜險些沒嚇得昏厥過去;
就在古小夜以為務子集想用這種眼神把她‘淩遲’之際,務子集突然沉聲說道“帶她回皇城,親自交到曲幽然手”
“是”一直隱藏在暗處的薛寒等人,在聽到務子集說話後,終於全部開始露麵;
他們以各種形態隱藏在這周圍暗處觀察,沒得務子集首肯,絕不敢輕易現身,這是臨出門前,務子集親自定下的規矩;
帝師府邸再經不起耗損,務子集手中羅盤也已被術語琵琶取代,他對自己發過誓,不會再讓帝師府邸的孩子們去冒險,要死,死他一個也就夠了;
如果可以,務子集也想單槍匹馬隻身前來,但應對花解語這種怪物,隻他一人可成就不了大業;
有些表麵看似不太重要、輔助性的東西,關鍵時刻最能發揮大用,所以一定少不了薛寒等人的隨行;
因為對薛寒寄予厚望,所以才點名他在暗處領隊,成大事者可沒人不想多經實戰,這樣難得的機會,薛寒也不想錯過;
隻是片刻的功夫,古小夜身邊就圍滿了密密麻麻的穿著怪異的人群,他們身上的衣衫與周圍的環境不謀而合;
有的與天色無縫銜接在了一起,有的與樹葉枝幹融為一體,更有甚者將自己滿臉都塗滿了泥漿;
古小夜要不是看他們在聽務子集的話做事,根本無法把他們與帝師府邸那群修行之人聯係在一起;
古小夜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驚呼“為什?為什這還有其他人在?”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反複重複著這句話,就是不願相信事實;
單單務子集一人還好應付,突然多出一群她該如何下手,又應何去何從?
“不可能的”古小夜抱頭痛哭的嚎叫“不可能的,就算我底子薄察覺不到,他們也不可能躲得過花解語的眼睛,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
薛寒年少氣盛,本就自視甚高,哪會容許古小夜如此詆毀帝師府邸,於是,務子集還沒說話,他便沉不住氣的回懟道“公主是否太過小看帝師府邸的實力了”
“我們能做到的事情,可比你憑空想象的要多太多”
“薛寒”務子集沉聲將薛寒說話打斷;
務子集一開口,薛寒的氣焰頓時就弱了下去,心中警鈴瞬間大作,糟糕,又把師父的話給搶了;
為了彌補過錯,薛寒恭敬對務子集作揖道“師父”
在務子集麵前,薛寒把姿態放得很低,他恭順的那副樣子,仿佛務子集說東他便不敢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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