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因為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出別的什辦法;
鎖住她的那根繩鎖實在太過牢固,她越是掙紮,那繩子收得越緊,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打算放棄,隻要還有一線逃脫的希望,她就不能放棄;
栽在古女茉兒身上是死,魚死網破也是死,她不想麵對古女茉兒,就隻能選擇後麵這條路來走;
像是早就料到伏靜不會回答她的說話一般,茉兒一點也沒因她的沉默而有所惱怒;
茉兒不怒反笑著,看著伏靜說“這快就不記得舊主了嗎?伏靜”
不管茉兒說什,伏靜始終保持緘默,從始至終隻是跪在地上,沒有回答過茉兒;
“”茉兒嗤笑著撫了撫額間細發,再隨意的將手一揮,那張蒙在伏靜臉上的黑紗,就被一股強勁怪風給吹了出去;
“啊.......”麵紗一從伏靜臉上滑落,她便失聲大叫了起來;
她聲嘶力竭的朝茉兒大聲吼叫“啊.......啊.......啊.......”
可是不管她怎叫,叫的聲音又有多大,茉兒始終若無其事的在旁觀賞,就算她的叫聲已經刺得茉兒耳膜生疼了,她也沒有要叫她停下的意思;
伏靜尖叫的聲音越是響亮,茉兒的內心就越是覺得痛快;
十多年以前,要不是伏靜把她出賣得那徹底,以她的才智計謀,又何至甘受宮千邪摧殘擺布;
十年?人的一生中有多少個十年?一個女人一生中又有多少個十年?
因為她的背叛,茉兒把人生最好的年華奉獻給了祭壇,因為她的背叛,茉兒才會人不人鬼不鬼的寄人籬下十載光陰;
要不是宮千邪誤以為她再沒任何利用價值,一掌將她打下懸崖,她此時可能還被控製在那個噩夢邊,求生不能求死無門;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親手造成的,茉兒以為再見,她會控製不了心中的怒氣,直接殺她而後快;
然,她好像低估了自己的忍耐能力,非但沒對伏靜發火,還能和顏悅色與她說話,這些以往她斷斷做不到的事情,如今也能信手拈來了;
她不讓伏靜立即就死,是有自己的思量,她來了,想必宮千邪也已到附近了吧;
伏靜現在可是宮千邪身邊的家奴,奴才已經送上門前了,主子想必離得也不會太遠;
或許他也藏身在這附近也說不一定,隻是暫時還未被他們發現罷了;
伏靜叫喊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刺耳,把周圍樹林藏著的鳥雀都給驚動了;
鳥雀們不斷從樹林深處飛出,它們撲騰著翅膀像是逃難一般一波接著一波飛離而去;
伏靜的叫喊聲一將鳥雀驚動,掩一便出言提醒茉兒說“殿下......”
茉兒不介意伏靜繼續叫喊,但掩一卻不能再任由她繼續放肆;
才不過一小會的時間,就已驚動了這多的鳥雀,要是放任她繼續叫喊,再把鄉間路人引來可怎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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