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什意思呀?”,白真瞪大眼睛,直直的看著她,失望卻又痛心。
“你又不能像北海水君那樣,放棄身份地位,拋棄責任與使命,你有何資格說出如此的話來。”
蝶心抬起頭來,上下打量著他,神色嚴肅,語氣凝重,“上神,我想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我話中之意”。
“當然,你有自己想要的,我無權讓你放棄自己想要的,你也無權放棄我想要的。”
“我明白,我當然明白,以前的我,或許不懂,但現在我明白了。”
“上神,你可想過,桃花為何隻在春至開花,而梅花卻隻在冬至開花。”
白真語氣輕盈,難過的有些抽泣,哽咽,“我不知道”。
“隻有春日,有雨露,有淡然卻又舒適的陽光,才會開花,若是經曆嚴寒,經曆冰霜,它便會枯萎。”
“而梅花隻有經過無數的嚴寒,無數的冰霜,才會盛開,若是在春日的暖陽,它便會凋零。”
“所以,桃花與梅花,永遠不會相融,就像天地永遠不會相連一樣。”
“這是,天地間的規矩,不是嗎?任何人,都不得逆轉”,說完,眼神便轉向它處。
半晌,蝶心咧著一邊的嘴角,輕吸了一口氣,往後退了一步,左手的手心,放在右手的手背上,伸長雙臂,低著頭,恭敬地說道:“四叔”。
“四叔”,這句話,像一根刺,紮進了白真的心,立即抬起眼眸,睜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些愣著地問道:“你,你,你方才,喚我什?”,深吸了一口氣,咽了咽口水。
蝶心雙手慢慢地放了下來,挺直身子,抬起頭來,輕吸了一口氣,“我是玉兒的姐姐,她的四叔,便是我的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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