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學們簡直都嚇傻了,他們什時候見過這樣的場景,簡直比電視還要暴力,比電影還要殘忍和血腥!
有兩名女同學甚至當場就嘔吐出來。
這下包間更熱鬧了,臭味、酸味,張一舟猶不解恨的在光頭強身上踹了幾腳,這才將煙灰缸丟到一邊,他知道這不能久留,附在蕭薔耳邊問道:“自己能走嗎?”
蕭薔絲毫不覺得這樣有什不妥,要知道幾年前就因為她將一個社會混子打成殘廢,反正自己這輩子跟定他了,她笑的更燦爛了,搖了搖頭,道:“腳扭了。”
張一舟無奈的一手樓這女人的肩膀,一手穿過女人的腿彎將她抱了起來,然後他猶豫了一下對蕭薔道:“蕭蕭,你該減肥了。”
“去你的。”蕭薔狠狠捶了他胸口一下。
“喂,你們能不能等回家了在秀恩愛,咱們還是先離開這吧。”王妃也攙扶著腳軟了的俞曉來到他們麵前,一看倆人那狗血樣實在是收不了,不得不出聲打斷他們。
幾個男女同學顫巍巍站了起來爭先恐後的擠出門去,唯恐爹媽少生了兩條腿,尤其李朝陽跑的最快,一分鍾不到眾人就跑了個幹淨,隻剩下張一舟、蕭薔、王妃、俞曉和沒事人一樣的黑。
“我們也走吧範哥。”
“走不了了。”黑頭也不抬的著。
仿佛印證他的話一樣,一個穿著白西裝的中年男子在一群黑西裝和唐會保安的簇擁下出現在侯爵廳門口。
白西裝掏出一方白色的手帕捂著口鼻,在他旁邊的是被一個黑西裝攙扶著的‘醉鬼’世哥。
“兄弟好身手。”白西裝笑的對黑道,然後擺了擺手,十幾個唐會的保安進來將在地上打滾和疼的昏過去的光頭強抬了出去,對眾人道:“幾位請賞個臉到帝王廳少做,這的味道實在是……”他不等完有捂住了口鼻,顯然他是一個有特殊癖好的男人。
張一舟看都不看白西裝一眼,仍舊抱著蕭薔,道:“範哥,時間不多了,送完你們我還要送蕭蕭回家。”
“他們堵在門口,你怎辦,殺了?”黑眼皮也不抬,仿佛殺人對他來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殺人會有麻煩,而且我也不希望你蹲黑屋啊。”
“年輕人就是狂妄。”白西裝笑著,眼睛卻閃過殺機,隻見他突然將手帕一丟,出現在他手的赫然是一把手槍!
“隻懂逞匹夫之勇,武功再好有什用?能快的過槍嗎?”
“要不你試試?”張一舟見到黑給他一個無所謂的表情,頓時心中大定,心黑哥真牛逼啊,槍都不怕。
白西裝的笑容逐漸轉冷,當他想要扣動扳機的時候卻猶豫了,到了他這個級別的人物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好勇鬥狠了,雖然他不知道眼前這兩個人有什依仗,但就憑這份在手槍下還麵不改色的氣度就絕對不是普通人,自己打下偌大一片家業不易,若是毀掉卻隻是一念之間啊。
想到這,白西裝臉上又逐漸堆滿了笑容,他持槍的手微微一動,手槍又變成了一方白色的手帕,他捂著口鼻道:“既然兩位兄弟不肯賞臉我也就不強留了,鄙人蘇長青,很高興認識兩位。”
“哥!就是那三個婊子不讓我碰還打我!”醉鬼世哥有些醒酒了,卻有些看不清狀況。
蘇長青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罵道:“成就知道泡妞惹禍,早晚有一死在女人肚皮上!”著,對扶著醉鬼的兩個人冷喝道:“把他給我丟到遊泳池清醒清醒!”
“是,青哥。”
兩個手下扶著醉鬼就要走。
“等一下!”張一舟望著懷仿佛鴕鳥一樣整個腦袋都埋在自己胸口的蕭薔,問道:“這個醉鬼有沒有欺負你?”此時有黑哥在場不裝逼會遭雷劈的。
蕭薔環著男人胸口的雙手緊了緊,她搖了搖頭,聲道:“快走吧,別把事情鬧大了。”
“那個誰。”張一舟指著蘇長青,蘇長青臉上的笑容微滯,不過卻很快就掩飾下去,笑著接口道:“鄙人蘇長青。”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