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家沒有這多規矩,沒有這多虛偽,沒有這多是非。
時候我認識的大家都是樸素的農民,直腸子就算是怨恨也會出來,互相幫助。
我也不知道事情從什時候開始,也許是長大了才懂。
當初大家都沒什地位,隻給人看不起,就連上學也被其他孩嘲笑,:“你個窮佬,全家以後都隻能扛著糞水種菜過日子。”
後來大家急了,用全部的錢買了個村長的位置給二伯,聽那段日子全家人都餓的沒飯吃。
不過這是一次唯一的機會。
二伯當上村長後不久政府就有了新政策,二伯把所有的利益都拉到大家這,不久大家都有錢賺了,生活也變富裕了。
那時三伯總想要大頭被二伯痛罵被大家責備,大家總是怪三伯,因為他想要大頭總是害大家損失不,有次還害二伯的位置不保。
日子逐漸富裕,最後我們家搬到了城,在城生活才有了現在。
那都是我沒出生時的事了。
時候過年,我經常去二伯家,二伯很凶但總是給我好吃的,吃的最多的就是他家門口的柿子了。
二伯是大家的主心骨,誰也不敢鬧事,都要看他的麵子,三伯在那時總被二伯罵。
不過那段日子大家都挺幸福的,除了三伯。
“起來了,起來送人走了。”
老媽把我叫了起來。
我下到二樓時大家都準備走了,二伯娘正在用盒子裝飯菜。
四哥在一旁看著,“裝什?不丟人是不是,回去煮點給他吃得了。”
三伯也看著,四哥見狀趕緊:“三叔我們先走,不要管這些婆娘。”
在夜色下,一輛一輛的車離開了,隨著大黃的燈光遠去,人也走光了,隻留下一堆髒亂的家。
“終於走了,送走了這些瘟神還要收拾這亂七八糟的地方。”
老媽轉身回去,收拾那亂七八糟的地方。
邊收拾邊抱怨,“是不是不會幫忙,就知道看,跟你爸一個德性。”
這一晚收拾到了一點。
到哪了?
哦對了,到二伯那時候的日子了。
在我五年級的時候,也就是“我”的時候。
二伯跟人去山洞采鍾乳石時意外發生了。
二伯一不心掉到一個坑,等被救起時,被確診為半身殘廢。
從胸部以下全無知覺,從那時起他就成了個廢人。
他的兒子也就是四哥,對他愛搭不理,二伯就連吃喝拉撒,都要求著他的家人。
最後二伯再也沒有了地位,人也憔悴了許多。
那個時候大家都忙著商量該把村長給誰,最後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爭吵,三伯站了出來,並挨家挨戶的拜托別人和求著別人。
記得當初半夜11點來到我們家求著我們,拜托著我們。
還了很多很多,痛改前非的話。
三伯當選後起初的確在幫著大家,把政府撥的款優先給了大家。
大家都以為他起碼為大家爭取了利益,也就放心了。
隨後他與各各官員打交道,跟各種人在一起,還對著我們不久就可以發財了。
他用著村的公款到處吃喝,四哥當時看不過眼,應該眼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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