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起初認為的情緒,變成了一個擁有不同思維而獨立的存在,並深深的在改變我。
家庭,家庭,家庭。
普的家庭,普通的父母。
我的家庭很普通,算是個稍微富裕的家庭,自從三年級起,我和父母就漸漸開始疏遠了,我們之間的隔閡不斷擴大。
特別到初中時,我非常不願意與他們交流,可以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的事不願他們知曉,我也不願過多依賴他們。
我害怕連我最親的人,也變成我最厭惡的人。
我害怕在他們眼我是個怪胎,是拋棄不了的累贅,是一種負擔,所以我選擇了回避。
你或許會下的父母都心疼孩子,都疼愛孩子,不可能會不去理解與諒解一個孩子,下父母心。
可這不像故事,是赤裸裸的現實,現實很複雜,現實很殘酷。
在這現實中我的父母也是普通人。
我的父母也有無法接受的事情,也有無法接受超出範圍的事,也有無法去理解的事。
如果父母是最想遠離的人,那我的親兄弟是最恨的人。
與他流著同樣的血,讓我感到惡心。我與他是不會以兄弟相稱的,我連句“哥”也不會叫出。
我連他與我有關的記憶也不願提起。
察覺到異常的我,獨自一人前往醫院。
在家人不察覺的情況下,來到了醫院。
當醫生尋問我,為什一個人時,我早以想好了答案。
“他們忙,沒空,所以我先來了。”
醫生鄙夷的。
“再忙,孩子病了也不能不管吧!”
我低著頭不作聲。
醫生見樣也不好什,診斷開始了。
經過一係列的問答,還有自我描述。
醫生表情凝固的。
“明你帶家長來,我給你全身檢查一次,確定病情。”
臨走前他不停的囑咐我。
“如果有什心事,要出來解決,還有想開點。”
他著安慰的話語,和開導的前言。
他的話語,從一開始就明白了,也早已懂了。
從“我”那。
人生的道理。
已經懂得的東西,再重複也已經沒用了。
我被診斷為,分裂症初期。
離開之後,我知道自己,已經不會再回來了,因為已經預料到了結局。
一切都是無用的,除了吃藥,除了不斷壓抑感情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方法。
畢竟精神病院,沒有治好過一個人。
回到家中,我選擇隱瞞一切,我做著和往常一樣的事。
回到校園,表白被拒的事件還未平息。
我迅速回到座位,清空桌麵,看著整潔的桌麵,我心滿意足的趴下了。
看著窗外熟悉的風景,我逐漸平息。
我不禁的想,以前覺得腦子多一個人是什感覺?
現在實現了。
比起我幹的蠢事,現在我的病情更令我擔憂,誰也不知道以後我會怎樣,也許我現在所想的是他所想。
也許我認我想通的事,不過是他告知於我的答案。
我無法接受,無法接受有另一個自己,因為這使我,到底存不存也無法認清。
如果一個人的性格,脾氣,品德,人格是因為,對事物的認知與理解而形成。
那要靠著記憶的不斷積累,才塑造出現在的你。
而多出來的人格,在改變原有的想法,原有的理解,以及原有的記憶。
打個比方:“一個摔倒在馬路的老人,我的反應是救起,因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而因為“我”的影響,同一件事,我的思維想法都改變了。
一個在馬路摔倒的老人,扶不扶?
我的第一反應是想想再。
幫不幫?
幫了可能會有麻煩事。
算了,太麻煩,等其他人幫吧!
我沒空。
如果現在的我是前者,那因為“我”的存在,我無法保證我,下一秒我不會是後者。
如果前者是真正的我,而我卻在將來做出了後者的行為。
那未來也在改變,本該屬於我的未來。
我將無法保證,我是不是變成了“我”。
這將使我,對自己的存在模糊混亂,無法辨認,也許我已經變成“我”隻是無法察覺。
無法察覺本身的自己,正在被他人所替代。
我在害怕著自己的將來。
如果,現在我的想法就已經在改變了,那現在。
我是誰?
是,我,還是,“我”?
我在害怕精神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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