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靜靜的望著笑的一臉傻氣的酒,緩緩扭回頭,手持木棍,默默的望——
“啊!!!!!!!!!!”
破空之聲隨即傳來。林中激飛起眾多鳥禽,拍打翅羽的聲音;清舟不可抑製的笑聲;酒驚慌失措的尖叫聲,一時間這片地熱鬧無比。
焱輕輕閉了一下眼睛,嘴角微微勾起,突然有些明白清舟為嘛會欺負酒了。噢,不,準確的,清舟隻是挖了個坑,看著酒自己跳而已…
一片羽毛緩緩飄落到焱的眼前。
焱的目光隨著這片飄落的羽毛垂下了眼瞼。身體並未因酒在背後的衝力而有所晃動,依然穩穩的直立著。隻是焱的一隻大手,已反背身後托住了背包底部。由著他倆在後麵鬧。
“清!舟!”
酒陰沉著臉,咬牙切齒的看著笑的一臉歡快的清舟,斬釘截鐵的:“你!是!故!意!的!”
那根本不是普通的葉子!
“噯?!”收起笑的肆意的表情,清舟的眼睛閃著無辜的光:“怎會,我也是交給酒的時候才發現的。”略微彎身,看著酒氣鼓鼓卻無比明亮的雙眼,忍不住伸手揉揉她的頭,接著:“隻是一時忍不住笑意,酒,你別生氣了,啊。”語氣非常非常誠懇。
酒眯起雙眼,一臉的懷疑。看著清舟眼中閃著朵朵的笑意,禁不住酒伸出自己剛剛被葉子偷襲的手,直直的抓住清舟的鼻子,使勁兒掐!嘴厲聲著:
“我!不!上!當!”
回想剛才,自己伸手接過那大而厚實的翠綠色葉子,滿懷欣喜的正要欣賞一下,卻發現葉子的邊緣裂開一道縫隙。
本以為這葉子壞了,誰知它卻張嘴快速裹住她的手!那種支棱感覺,酒現在心依然還是毛毛的。
清舟微彎著腰,鼻子承受著酒的摧殘。有些懷疑自己的演技變差了,盡然哄不住酒。這可不行,要讓酒知道真相。那他以後豈不是少了許多樂趣?
清舟嘴一麵“哎呀哎呀”的喊疼,一麵凝聚眼中的霧氣,不是疼的,是鼻子被酸到了。
“酒酒,求原諒…下次我一定檢查好了再給你。”悶聲悶氣的聲音從清舟嘴冒出。
看著眼前的大俊臉,酒捏著捏著也就沒什氣力了,嘟囔一聲:“還有下次?!這一次就夠夠的了!”完晃了幾下他的鼻子,便撒手。指著輕微泛紅的手背,繼續控訴他:“突然嚇我一跳,很好玩嘛?!你看看都紅啦!還好沒口子……吧啦吧啦…”…
鼻子重獲自由,大量的新鮮空氣進入鼻腔,清舟的眼神有瞬間渙散。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被酒濃鬱的香氣浸泡著。
清舟雙眼暗沉的望著酒喋喋不休的嘴,似乎聲音都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聽得不真切。
無法抑製情動的清舟身體一個靠前,吻上了酒開合的嘴…
濃重的汗臭味夾雜著強烈的雄性氣息撲麵而來,清舟蹙眉豁然睜開了半斂的眼睛。
焦糖色的肉牆上,縱橫交錯的傷痕,顯現在清舟眼前。
清舟迅速捂鼻、直立起身,閃退幾…十步,食指憤憤的指著陳子焱,咬牙切齒的:“你!怎是你!?”
焱淡然的望著清舟,擲出手中的木棍:“該你了。”
“啪!”的一聲,清舟伸手,抓住了這直朝門麵而來的木棍。
清舟憤怒的表情瞬間變得冷殺氣騰騰,輪起棍子朝著陳子焱射去!
焱眸光微閃,直立的身子迅速做出反應,順著木棍的去勢,快速扭轉身體,朝著那股腥氣直直的回出一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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