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安真恨不得找陸竟白報仇。
她在陸行厲懷,默默平複自己的情緒。
她知道哭泣是沒有用的,焦急也不能幫助她找到盛璋澤和盛霆北。為了肚子的孩子健康著想,她一定要堅強起來,一定要用強大的心理撐過去。
她不能就這樣被輕易擊垮。
盛安安在自己心,無數次鼓勵自己,說服自己。
她終於收起傷心的眼淚,氣息虛弱的問陸行厲,“你是怎知道我在這教堂的?”
陸行厲沉吟著看她,說:“其實上次陸竟白去找過盛璋澤之後,我和盛璋澤就在暗中合作了。”
“我一直很奇怪,陸竟白這次回來江城的目的,很奇怪他過去和盛璋澤的關係。”
“在此之前,我從來不知道,陸竟白和我母親曾經交往過。我更不知道,他和我父親,又是以什關係相處。”
“所以,我瞞著你去找盛璋澤了。我想了解清楚過去的事情,想知道我母親是怎和陸竟白分開,又怎和我父親在一起的。”
“陸竟白和我母親分開後,又怎和阿沁在一起的。”
“在我記憶中,阿沁並非我母親的閨蜜。她們的關係很一般,就是普通朋友。但你和盛璋澤都告訴我,阿沁是我母親的閨蜜。”
“甚至,連外婆都這說。我覺得這事情很奇怪。”
“正好,陸竟白以過去的事情為由頭,要求和盛璋澤私下見一麵。而見麵的地點,就是我父母當年出車禍的地方,就是這座教堂。”
“我越想越奇怪,就和盛璋澤達成共識,合作了起來。”
所以,陸行厲去出差的事,是偽裝的。
他根本沒有登上飛機,而是讓陸竟白誤以為他已經離開江城,好方便行動。
陸行厲喬裝打扮,躲開陸竟白的眼線,然後從機場離開,趕去老舊的教堂。
這兩邊的路,一個在南,一個在北,距離非常遠,所以陸行厲在開車的途中,並不能及時趕來。他在路上收到盛璋澤的信息。
盛璋澤告訴他,盛安安也在這!
這把陸行厲給急瘋了!
他恨不得當即飛過去,將盛安安救出危險的困境。
結果,在陸行厲趕來的時候,竟然發生了地震。他的車被泥石流給砸破車頭,要不是陸行厲棄車極快,他自己也會有生命危險。
車廢了,前麵的路又被堵住,而盛安安還在麵臨極端的危險。
陸行厲急得青筋暴跳,一邊打電話叫人支援,一邊隻身一人翻越前方的重重障礙,好不容易才來到老舊的教堂前。
但教堂的情況,比陸行厲想象中還要糟糕。
他僅憑自己的一人之力,根本無法撼動教堂門口被堵死的大石頭。
在教堂外麵,目瞪口呆的人,還有喬司。
喬司身邊,還有幾個手下。
陸行厲已經管不了他們這多了,在他的人和搜救人員前來支援之前,陸行厲無法靜心等待。
他驀然脫下西裝外套,挽起衣袖,徒手上前翻開堵在上麵的石頭,一個個的搬開,試圖找出一個突破口。
直到搜救人員翻越過來時,陸行厲修長潔淨的雙手,都已經被磨損得傷痕累累,滿手是血。
最後,在多方的合作下,才把堵在門口的大石頭給破開,然後進去救人。
陸行厲告訴盛安安:“我當時已經想好了,如果你和孩子出事了,我絕不會獨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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