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的。”顧以深立馬拒絕了她,“臻臻是我的女兒,以前我不知道尚且不會多想,也不會多做什。但現在不一樣了,我知道了,我就要對她負責到底。”
“負責?”童安暖好像聽到了什天大的笑話,“你不覺得現在已經太晚了嗎?當初出事的時候你有對我負責過嗎?單憑別人的一句話就給我定了死罪,如果不是我求醫生留下這個孩子,臻臻還會活在這個世上嗎?”
她步步逼問,一時也讓顧以深啞口無言。
“你走吧,我不希望你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也不希望你再莫名其妙的來說一些這樣的話。我們母女現在過的很好。”
童安暖的心髒徹底冰封起來,本來就打算等自己懷了孕,就帶著臻臻回國外去治療。
現在看來隻要顧以深不再糾纏下去,這一切都可以按照原計劃來實現。
可很顯然,男人並不想如她的願。
“我不會讓你們離開的,說好了要負責就一定會負責到底。”
顧以深好像鐵了心一般,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童安暖盯著他的背影微微有些吃驚,不明白他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
顧以深去了安陽醫生的辦公室,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安陽正在和紀宇討論一些事情,見顧以深進來,溫潤的臉上帶著幾分驚訝。
“原來是你,我真沒想到那個孩子是你的,當初他們來拜托我的時候,我隻是把他當作普通孩子的。”
“她就是個普通孩子而已,不會因為我的身份而消除身上的病痛。”顧以深的情緒看起來十分低落,一旁的紀宇微微歎了口氣。
收拾好自己的病曆本,將所有的資料遞到他跟前:“這是我剛剛和安陽了解過的你女兒病情的所有情況,你自己看一下吧。”
“怎樣了?”顧以深皺了皺眉,“很嚴重嗎?”
安陽說道:“說嚴重也算不得,隻不過每次發病的時間都特別突然,盡量還是保持心情的平靜比較好。”
他頓了頓又說道:“以深,你母親曾經得過這種病,你自己應該很清楚才對。現在國際上普遍采用臍帶血來拯救白血病,還有一種方法就是近親捐獻骨髓,但不確定能不能匹配上。”
他這樣一說,顧以深的更加沉了幾分。
“怪不得她要回國……”
紀宇不明白他說的是什意思:“誰要回國?”
“沒什。”顧以深沒有多解釋。
看來童安暖之前應該是在國外做過骨髓捐獻了,沒有匹配上,所以才想到要回國生孩子。
隻可惜一直沒有懷上。
他的心情一時間有些沉重:“這種手術你能做嗎?”
他有些不信任國內醫生的水平,雖然國家的醫療設備已經足夠先進,但卻還是在醫術方麵有一定的欠缺。
安陽果然搖了搖頭:“像這種類別的手術我是做不來的,不過你人脈那多,肯定會有辦法找到優秀的醫生。”
顧以深點了點頭:“我已經吩咐所有人去做了。另外你先幫我看一下我們兩個人的骨髓,匹配不匹配。”
“你瘋了?”一旁的紀宇總算能夠插上一句話了,“你知不知道抽骨髓要忍受多大的疼痛,要恢複多長時間?對人體的傷害有多大?你作為顧氏的總裁,稍有不慎就會出現很嚴重的問題。”
紀宇的情緒有些激動,雖然那孩子是顧以深的,但他也不至於玩兒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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