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眨巴眨巴眼:“那是尾巴?”
十七哀怨解釋:“他這叫燕尾服……”
好吧,冷夏從善如流,反正這穿越的也隻她一人,不會出現什現代同僚來笑話他,不過僅僅從這扭曲的開始,她已經預見到了這場婚禮的不平凡,望著旁邊一口大牙笑的傲嬌,明顯在等待表揚的某新郎官,她咂了咂嘴,豎起拇指真心讚了句:“好創意!”
戰北烈圓滿了。
十七也圓滿了,昂起帥氣的號戰神腦袋,正步一踢,鮮花一灑,開路。
果然不出所料,等到一家四口進入到宮門的一刻,冷夏倒抽了一口冷氣,不過這次不是嚇的,是感動的……
從正門前向著遠處望去,原本一片蒼茫肅整的青石板上,此時卻一片紫嫣紅,各色的芙蓉花瓣以柔軟的姿態鋪呈著,逶迤而行遠遠的望不至盡頭,鼻尖清香盈動,仿似墜入了一片花海……
清風吹拂,芙蓉漫。
花瓣輕柔的漫卷在上空,再緩緩落下,怎一個美字了得!
冷夏唇角輕笑,沐浴在一片花雨中,一滴淚在眼中氤氳。
戰北烈伸出手,輕柔的拭了拭她微微濕潤的鳳眸,裝模作樣的話語掩不住心底歡蹦亂跳的得意:“哭什。”
冷夏吸了吸鼻子:“全大秦的木芙蓉,都好禿了吧?”
噗……
身後兩個脆脆的笑聲,毫不客氣的猖狂響起,戰北烈看著幸災樂禍的一雙兒女,再看看他明顯不解風情的媳婦,心開始尋思著怎把那個出餿主意的蕭非歌千刀萬剮,早知道,還不如把這幾千米的芙蓉花瓣,換成一把一把的匕首尖刀來的實際,她彪悍的媳婦興起了,還能抓起一把來練練手。
瞪了她一眼,恨恨道:“沒情調!”
冷夏莞爾大笑。
取笑歸取笑,不感動是假的,輕輕踏著花瓣鋪就的浪漫的道路,走過正門、穿神武門、玉華門,把一路上嘴角抽搐胸戴紅花的排排侍衛選擇性的無視,終於到了金鑾殿的玉階之下。
望著一直鋪到金鑾殿內的芙蓉花,冷夏驚奇的眨了眨眼:“不會要在這……”
拜堂吧?
這仨字,因為太震驚,她沒敢。
瞧著她驚訝的模樣,戰北烈總算找回了場子,不枉他連續倆月埋在禦書房幫那狐狸批奏折,換來了這勞動成果金鑾殿,普之下,能在這五國的唯一政治中心大秦皇宮金鑾殿舉行婚禮的,獨此一家!
給母獅子的,自然是最好的!
走進金鑾殿,冷夏“噗”的一聲,噴了。
原本那巍峨恢弘的肅穆氣氛,此時完全變的喜氣洋洋,那鋪地的金磚灑滿了花瓣,高闊金頂綴上了彩綢,最上首一方巨大的龍椅之後,貼了個大大的“喜”字,八根頂立地的雕龍金柱上,尤以最前兩根為甚,兩方對聯上書:春歸畫棟燕雙棲,鳳翔鸞鳴春正麗;下書:菡萏花間鴛並立,下玉鏡台談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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