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那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戰兔君。”知道了計劃的主謀者是在何處,李鑫和黑島兩人準備直接去爆破那,不過隻走了一半路,黑島卻突然停下,說了這一句話。
“你想問什?”
既然對方有疑問,那李鑫也停下來注視著她優雅美麗的麵孔。
“你打算怎做呢?”看到李鑫轉過了頭,她微微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是打算直接將紮夫特酒館的老板古雷·克萊因抓起來嗎?”
“你覺得這樣子不行?”李鑫反問道。
“也不是不行。”黑島搖了搖頭,“隻不過我們抓住了他,他就會老老實實地供出一切嗎?或者說你覺得我們可能會在酒館搜查到什證據嗎?”
黑島說的很有道理,就算是直接將古雷·克萊因抓住,他也不可能立刻供出什,而且如果找不到證據的話,必須得將其釋放。
哪怕卡德修加是個神權至上的封建國家,也不能輕易地冤枉無辜的民眾......也可以冤枉吧,隻不過這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數次民眾的暴力抗議已經讓砥柱層的那些貴族群體有了明顯的認識了。
正因為有了民眾,才有了貴族,貴族是無法脫離民眾獨立生存的——這是現任教皇艾爾十世所說的,也是因此,隻有擁有了充足的證據,騎士團才能將犯人捉拿歸案,歸神聖裁決所製裁。
能在眾多轉變為共和製的王國中仍舊維持古老的封建神權製度,除了龍族的襲擊與卡德修加的封閉外,這個城邦國家的內部也在進行著自我的調節,即使變革得不徹底,互相妥協,至少能讓這的民眾與貴族都能勉強接受。
“那你有什看法?”李鑫沒有反駁,他想要聽聽黑島的意見。
這是個即擁有著完美的外表,又不缺乏聰明的女孩子,這是他現在對黑島的印象。
“卡德修加導致底層民眾民不聊生,每天都過得水深火熱,在這個時間段,有一對情侶想要投靠來自外界的異端者,你說這是不是很合理?”她眯起了眼睛說著,聲音柔和。
“......我懂你的意思了,的確,如果我們偽裝成普通的平民,確實可能取得這些異端者的信任。那些異端者並不知道我的真麵目,而黑島你也才剛來這個地方,不可能有太多的人認識你。”李鑫點點頭,條條有理地分析著。
“但是我有一點疑惑。”
“請說。”
“你說要扮成一對情侶......雖然我明白這是為了演戲所需要的,可是這樣真的好嗎?”李鑫此話意有所指,如他所言,他是單身無所謂,可是黑島是有男朋友的,那位武士久住。
即使是偽裝的,也不太好吧。
“啊,這個......本來久住上線的話我會去找他的,隻不過他不來,很可惜。”黑島無奈地聳聳肩,“你心也別有負擔,就算知道了這件事,久住也不會說什的,他是個很溫柔的男人。”
“......行吧。”
既然對方不在意,那他還能說什呢。
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他占便宜的。
拿下了兔子瓶和坦克瓶,隨著紅光和藍光的閃爍,李鑫解除了著裝的模式,露出了自己的真麵目。
並非是放鬆警惕,隻不過黑島從一開始就敢於用真麵目和他交流,而且也沒有什異心,那在思慮片刻後,他也決定展現自己的真麵目。
他的這身裝甲估計現在在卡德修加也是非常知名了,如果就這穿著過去,恐怕是馬上便會被識破吧。
“欸......不會吧......好帥!”看到李鑫樣貌的第一刻,黑島突然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睜大表示驚訝,這略微誇張的舉動讓李鑫內心有點不好意思。
有一說一,這是第一個說他長得帥的女人,還是個櫻花妹。隻不過李鑫自己長得啥樣他心還是有點數的,這多半隻是對方的誇讚吧。
“你這是在捧殺我嗎?”不由得苦笑著回應。
“呼~我覺得戰兔君你長得確實很帥......你也一定是個很溫柔的男生吧。”黑島笑著說道,眼中一絲了然瞬間逝去。
“不,我覺得你說得完全不是真心話。”
李鑫狐疑地說道。
......
紮夫特酒館。
這間酒館狹小且昏暗,隻有著幾盞燈閃著,麵沒有什人,除了酒館的老板古雷·克萊因。他是個膚色偏白、麵相堅毅沉穩、長著黃色須眉的卡德修加人,五十出頭,誰也不知道他在這個年紀為什會在雲霧街開一家虧本的酒館。
會來這的人,多是付不起錢的流浪漢,能盈利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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