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火車站,作為進入神都城最大的交通樞紐,周圍建立著大片的軍事設施,地堡、碉樓、狙擊崗,全都駐紮了士兵,一個個嚴肅地監視著從車站出來的客人和貨物。
畢竟,當今人皇陛下就在神都城,要是沒有身份的江洋大盜,或者居心叵測的國外潛入者從這進去的話,可是會造成很大後果的。
自然,到時候他們也要一起挨板子。
吱~~
就在此時,先前那一輛剛剛把那個化了妝的金發年青人,送進外城的封閉箱車,再一次停在距離火車站很遠的一段鐵網外。
這有個掛了危險標誌的大門,似乎是專門運輸軍中物資的專用通道。
一名中年軍官正默默的等在了大門後,那名蛇頭蛇頭隔著鐵網把一疊銀票直接塞了過去,讓他的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直接打開了軍火運輸通道的大門。
“跟著這位軍官走,他會帶你們去外城,不會有任何盤查。”順利完成了最後一單,準備回家睡覺得蛇頭,交代了一聲便急匆匆的離去了。
看了離去的蛇頭一眼,一語不發的中年軍官便直接轉身,開始在前頭帶路,從車上下來的十幾名偷渡者趕忙跟了上去。
就這樣,一行人轉過各種軍事建築,走出了哨卡基地,終於看見遠方的高樓大廈,在明亮的路燈下熠熠反光。
而後,就在交了大價錢的這些人準備一哄而散、各走各的路的時候,卻又滿臉驚愕的停下了自己腳步。
不知何時起,原本因為到了五更天,應該路人極其稀少的大街上,布滿了全副武裝,一身黑衣軍裝的軍人。
在神都城,能穿黑衣官服的人除了那些府衙的捕快,就隻有東郊的左龍衛大軍了。
原本駐紮在神都東郊,也是第一時間知道了幻音樓那一場刺殺的禁軍大營,在等了將近兩個時辰,得知城中依舊是毫無動靜,直到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幾乎是全軍出動,進入了神都城,強勢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
之所以說是腥風血雨,原因很簡單。
是因為屬下怕打擾領導好好休息,以至於沒有第一時間匯報的神都府尹大人,直接被這些破門而入的禁軍,從床上拉了起來,帶上了用來捉拿犯人的鎖鏈。
而他的官職,在禁軍依舊確認落網的抓捕名單上,僅僅排在了第十四位。
順便解釋一下,他們抓人的名義就是通敵,勾結國外敵對勢力的刺客,準備在神都對人皇陛下的安全不利。
所以,表麵上負責這一次抓捕行動的,就是昨天晚上被那位人皇陛下剛剛下達了組建新軍命令,被人成為走了天大狗屎運的某位少年。
因為,他負責組建的這一支新軍,就是屬於隻遵從禦命的皇家禁軍,為了更好的與其他部門合作,一起保護人皇陛下安全,而組建的一個可以緊急反應的精銳部隊:
繁華營。
繁花營主就是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葉秋。
也許是這位乍受皇恩的葉秋大人,準備好好打響自己的第一炮,來一個所謂的新官上任三把火,竟然隻用了半個晚上的,不僅就將神都一半的地方官員,還對十幾名跟著人皇陛下過來的朝中大員,直接發出了在規定時間和規定地點喝茶聊天的邀請。
一時間,群官激憤。
這十幾年來,在內閣那幾位強勢宰相的帶領下,丈量天下田地,攤丁入畝,士紳一體納稅,引進外資,鼓勵商業,大家一起發財……,可以說是順風順水,無往而不利,現在一個剛剛冒頭的小武夫,竟然敢這無視百官權益,實在是叔可忍嬸不可忍也。
就這樣,僅僅隻過了一個清晨,彈劾某位膽大妄為、竟敢無辜扣押朝廷命官的少年武夫折子,就足足有三百多道。
不僅如此,神都府的各路官員還放出風聲,打算以自身安全問題,或者需要配合某位大人詢問等借口,準備開始罷工了。
隻是很可惜的,所有的奏折都被那位連看不都看得人皇陛下,直接留中不發不說,還以昨晚受到驚嚇為借口,直接曠工了今天的小朝會。
而後,人皇撇了一眼旁邊的高公公,笑道:“大伴,你給朕說說,這個葉秋哪來的膽子,竟然敢如此行事?”
深知這一切都是誰在指揮的高公公,苦笑著點了點頭:“殿下說的不錯,這個小家夥確實膽子挺大,我聽說他在昨晚憑借著幾句詩詞,直接作了某位花魁的入幕之賓,現在還沒有起床哪?”
“什詩詞?”
聽到自己的大伴這一說,始作俑者的人皇臉上浮現出了幾分好奇。
“就是這一首。”
高公公趕緊雙手遞上了一張白紙,赫然是某位少年文抄公的原版:“是公孫大家親自送過來的。”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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