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回事,居然所有蠟燭同時熄滅了。”
“沒事,可能隻是窗門漏風了。”
“誰去把蠟燭重新點上一下?”
火苗出現在酒店服務員的火機中,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唯一的火光上。
而顧毅卻莫名朝右手邊望去,借著微弱的光線,他把身後的施涵雪拉到身邊,輕聲說:“不要回頭。”
那位穿著紫色裙子的女人無力地斜坐在凳子上,脖子上的血洞如同花灑一般射出鮮血,卻好巧不巧,一點都沒有落在桌上。
本該掛在上麵的腦瓜卻端放在桌上,整齊切口流出的血液歪歪扭扭地蔓成四個字——遊戲繼續。
“啊!維婭!”
一個坐在池外的男人急忙竄到死者身邊,眼神陰翳地盯著顧毅,隨後又望向戰鬥力更強的基蒂·納爾森。
“是誰下的手!”男人大聲質問。
其他人總算發現一個活生生的人在那間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就死掉了。
不過顧毅沒有太過驚訝。
遊戲嘛!
過於玄幻也很正常。
酒店老板是一個麵相憨厚的胖子,他指著桌上的血字,說出一個大家都不敢想象的猜測:“會不會碟仙以這種方式把答案告訴我們?”
基蒂·納爾森攤攤手,說:“你覺得在場真的有人能手不血刃以這種方式殺死她?”
男人沉默了。
遠在電影院的施涵雪慶幸自己沒有處於遊戲中,不然這血腥的一幕說不定令自己的san爆表,直接強製退出遊戲了。
“如果遊戲不繼續的話,你們猜猜會怎樣?”顧毅出聲詢問。
桌上隻剩下三個活人了。
其餘兩人也擔心會步維婭的後塵,於是忐忑地把食指按在碟子上。
“問什?”酒店老板問。
顧毅說:“就問遊戲怎結束。”
碟子開始顫微微挪動。
死——死——死——至——三——人。
碟子停下,答案出來。
整個一樓大廳共有十多人,所以人看到這個答案後皆沉默不語。
誰也不願意成為三人之外的祭品。
酒店老板強笑道:“我去開幾瓶香檳,大家先放鬆放鬆。”
“都什時候了!還喝香檳!”
“接下來怎辦?等碟仙出手殺人嗎?”
“到底誰提議玩這個遊戲的,他一定有辦法結束的。”
維婭的男伴沙啞著聲音說:“是維婭提議的。”
眾人沉默。
“我不管,我要離開這間酒店!”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摔門走出酒店。
,在恐怖電影,這種配角總會是第一個領便當的。
果不其然,在男人出門沒多久後,一道慘叫從酒店門外傳進來。
外麵不僅黑壓壓一片,而且風雨交加,大家都不知道那家夥在外麵遭遇了什。
酒店老板把托盤上的酒遞給大廳的客人們。
施涵雪想伸手接來喝一口。
顧毅發現眼前開始增加一條角色的血條,於是深深看了老板一眼,然後寵溺地說:“親愛的,別忘記你對酒精過敏。”
電影院內的施涵雪看得眼皮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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