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的畫麵,飄雪的荒原上屍山血海,珠峰之巔的永生寺銀裝素裹,落雪飛揚,依舊是聖地,不沾人間煙火的模樣。
山下是地獄,而山上是天堂。
身中數刀的單舒栩死了,但是她的靈魂可能已經去了一個其他的地方。
連穆寧揮刀將蠱師和自己的族人,殺死在荒原上,卻又被蠱母一掌將胸膛擊穿,連穆寧心髒被蠱母抓在手時,尚且還在跳動。這時蘇晚杳才知道,連穆寧早就死了,他的靈魂是純的哥哥的。
蠱母之後,映月放火焚燒了營帳,自己也葬身在火海中。
很多人都死了,那些蘇晚杳認識的,不認識的,她甚至還看見了柳落落的屍體,那具屍體被幾個白虎的侍衛壓在身下,生命的最後一刻,這些侍衛仍想護衛住柳落落。
這一場大戰的勝利者是莫問,反對他的人都死了,活著人的,從此以後隻能做他腳下的螻蟻。
其他的藥人跳下了山崖,屍體被人扔進了京城外的荒山。
蘇青林被自己給殺死了,然後將他的靈力轉化成自己的所有,蘇晚杳的眼睛變得通紅。。
蘇晚杳大叫著清醒過來,平白無故挨了她一拳的凡爺爺捂著腮幫子瞪著她。
“夢見什了?凡爺爺”神情很不善地看著自家小混蛋。
“我想說個故事給你聽,”蘇晚杳跟教官說,身為一個有故事不分享就會死星人,跟師傅隱瞞自己知道男女主這事,蘇晚杳很痛苦。
蘇晚杳接著往前挖土,說了句:“要是說你家蘇青林,那就算了。”
蘇青林這會兒身上還是沒什力氣,跟在凡爺爺後頭,把自己剛來時做的那個夢,剛才的那個夢,都跟凡爺爺說了一遍。
凡爺爺聽完了這個故事,半天沒說話。
蘇晚杳又吃了一嘴的泥沙,呸了一口後,說:“你就沒啥想法要說說嗎?”
凡爺爺:“。”他能說什呢?知道劇情,還混到爬地刨坑,呼吸口空氣都費勁的地步?人艱不拆!
“一點想法也沒有?”蘇晚杳試著動手刨土。
凡爺爺用機器人一樣的聲音說道:“那幫人都是蠢死的,明擺著都上了蠱母的當嘛。”
蘇晚杳吸溜一下鼻子,說:“是嗎?”
凡爺爺點點頭說道:“肯定的啊,不然你以為有幾個傻子?”
“有,”蘇晚杳舉手:“我知道一個,你。”
“閉嘴,”凡爺爺翻個白眼,“不懂尊老?”
“我知道,”蘇晚杳又說:“他們的生死和變異,跟蠱母肯定一定有關係。”
“這人就是一個導火索,”凡爺爺說:“想長生的是蠱母,不想長生的是純的族人們,結果呢?你來了……”
“呸!”蘇晚杳唾一口唾沫。
“哦,不是,”凡爺爺說:“應該說你不小心來到了這,但是卻不小心改了這的走向。”
蘇晚杳想了想,肯定道:“是柳落落的母親。”為了母親能夠病好,所以才不小心把她給拉過來的。
凡爺爺拍拍自家小混蛋的頭,說:“那時候他們合夥想弄死蠱母,結果一出你這事,他們的好多事情都得重新規劃一下,更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完美的藥人。”
“費了這大的勁,蠱母就想跟他們打一仗?”蘇晚杳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凡爺爺冷笑了一聲,說:“那個蟲子就是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人,他要殺了他們,還要讓人民群眾都相信他是正義的那一方,你以為這個很容易?”
“他那多腦殘粉,動動嘴皮子就行,”蘇晚杳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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