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鬱的氣，萬物蒙塵，我們卻從來沒有放棄過奮鬥。

    科研遇到了瓶頸，在我涉及甚少的領域想一路暢通的完成繼續深究下去確實困難重重。我再一次因為試驗條件的問題，不得不去做我非常不擅長的事情——找相關部門的人審批資格。

    “你跟過來幹嘛？”我對向真。

    前日從顏子病房出來的時候，我我要去拜訪一位老師，請教一些問題。向真硬是他跟那位老師很熟。所以，顏子，不用向真在那陪著，讓他帶我去，也算是引薦一下。

    “還不是怕某人又做什傻事嘛。”

    “我能做什傻事啊。”

    “上次為了一組設備，你把試驗成果作為條件，錯失了你拿科研巔峰獎的機會。要是顏子知道了，你覺得她會怎想，換誰都覺得這是在做傻事吧。”

    “那你跟過來能有什用？難不成你還真認識那個什主任？”

    “這你不用管，反正就是要跟著。”

    “好吧好吧，隨你。”

    向真隨我一起進了辦公室，幾番談論後依舊沒有定論。

    從辦公室出來走了很長一段路，我們都沒有話。

    “你在想什？”向真開口問。

    我沒有看他，心不在焉的回：“其實嫁給誰，都無所謂。”

    話音剛落，向真停下了腳步站在了我的麵前，又問道：“不是……我沒聽清，你是，剛剛那個蔣主任提的莫名其妙的要求你要考慮？”

    “可能吧，反正他也挺年輕的，對他也早有耳聞，算得上是青年才俊。”我沒有察覺到向真的反應變化，隻是隨口回答著，我想如果沒有更好的方法，我會答應的。

    於當時的我而言，顏子的病情大過，我更不能在研究有些眉目的時候，因為設備問題而降低實驗數據的準確性。當然，會走到這一步隻是最後無計可施的無奈之選。

    “蘇又，你是不是瘋了？！上一次，你為了一台設備，把你之前的研究成果拱手讓給你的助理王潔，讓她現在狐假虎威的拿著你的成果全世界匯報，拿著本該屬於你的榮譽啊！現在，你又要為了一個研究室，答應那個無恥的主任，要嫁給他？！”向真情緒激動，滿臉通紅的大聲質問我。

    我隻是順著向真的問題回答，也並不認為自己最後真的會無計可施到那一步。

    倒是向真的反應如此之大讓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或許也是因為他一向以來，從未用過這樣的語氣跟我話，我也提高了嗓門兒對著他吼道：“是啊，我就是個瘋子啊，從到大，別人都這看我，隻有顏子一直相信我，陪著我，對我好。為她付出什，我都無怨無悔。”

    “你要是真的想要那樣的研究室，我給你建，我給你建一個行不行？！建一個比你現在要的好上一百倍，一萬倍的！你，你你想要什樣的。”

    “這不是用錢就能解決的問題！”

    “你告訴我，那用什解決，以身相許？主任夫人？”他步步緊逼，憤怒無比。

    這樣的他，讓我有一點害怕，嘴上卻不甘示弱：“原是你一直都是這樣的人，是我看錯了你！”我抬起失望的眼神看向他，後退了幾步靠在牆角，又：“你向真，最好也離我這個瘋子遠一點！”

    “顏子她沒有你想象的那好！是的，她是為你付出了很多很多，但也並不是值得你這樣為她付出。她對你有猜忌，她真的是那完完全全像你信任她一樣的信任你嗎？不是的蘇又！你別傻了。”他站在原地激動的手舞足蹈，的麵紅耳赤。

    “你什意思？”我抬起頭疑惑的怒視著他，目光尖銳。

    他直視我的雙眼，毫不躲避，他抬起雙腳，往前走了兩步，語氣稍稍平靜了一些些：“朱成碧訂婚聚會前，顏子特地跑過來問我，你是不是知道那在廢舊工廠是誰搗的鬼，又為什什都沒有為她做，甚至沒有給成碧半點顏色看看替她出氣。”

    “顏子為什要跑去問你？你怎的？”我隨口一問，向真的這些，就像他今發的脾氣一樣，都讓我覺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