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真在廚房準備晚餐。
“有一封你的信。”我拿著信箱的一摞信,一封封看著,往屋走去。
“是嗎?放桌上吧,待會兒看。我正要準備給大螃蟹上刑咯。”向真擼起了袖子,正把洗好的螃蟹往籠屜上放。
我看到信封上做了加急處理,就走了過去。
向真攔住了我,“你先別過來,危險。”看他放螃蟹的那個架勢,我大笑:“哈哈,向真你不是吧,你可是赤手空拳搏過壞蛋,服過役的軍人啊,連螃蟹都怕,哈哈。”
他是真的怕,並不是逗我開心,幾隻螃蟹洗了半個時不,我都給一壟地的花苗剪完枝回來他才洗完,最後兩隻他也是哆哆嗦嗦的放進籠屜,就匆忙的蓋上了蓋子,迅速往後撤離了一大步,筆直的站著,麵向籠屜的方向瞪大了眼睛觀察,幾秒後,確認籠屜沒有打開,才轉身得意的走到我麵前,好像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我憋著笑,他傻乎乎的撓著後腦勺:“嘿嘿,總之,晚飯我們能吃著肥美的大閘蟹。誇誇我吧。”
“好,誇誇你。”我溫柔的著。
生活變得好真實,又好不真實。
我抱住了他,親吻他的嘴唇,他總會閉上雙眼,而我,則習慣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潮紅的臉頰,看著他微微抖動的長睫毛,我緊緊的抱著他,一刻也不想鬆開:“自欺欺人真是一個虛偽的詞,它讓我錯過了這多的幸福。”
“傻丫頭,從前也很幸福,一想到你,我就會覺得幸福,以後,我要讓你也有這種感覺,讓你一想到我,就覺得幸福。”他輕輕著我的頭發。
“不,不用等到以後,我早就有這種感覺了。”是他,教會我溫柔。
夕陽的餘暉照進了木屋,不用出門去看,我們就能想象今的晚霞會有多美,七彩的柔光鑲嵌在我們彼此的身上,流轉停留,沒有分毫吝嗇。
“所以我吧,某人很早就喜歡我,不好意思承認罷了。”他又開始貧嘴,我喜歡他溫柔細膩和陽光調皮,隨意切換。
“那我可不敢拿出來,還有人七八歲的時候,就知道為了引起一個女孩兒注意,跑去借書,好早熟哇。”他更是喜歡我這樣跟他鬥嘴。
“哈哈,我無法反駁。你什都是對的,行了吧,哈哈。”最後無法招架的都會是他。
我踮起腳尖親了一下他的臉頰,“安慰獎。哈哈。”
“對了,你剛剛不是有一封我的信嗎?”
“是啊,準備跟你呢,還是加急的。”
“是嗎?我看看。”我拿起桌上的那封信遞給他。
他接過信,坐著看了許久,都沒有話。
我問:“誰寄來的啊?郵票還挺特別的。”
他沒有應我,隻是轉身看向我。
“怎了?”我走到他身邊,輕輕的摸著他的頭。
他身體一震,好像才緩過神來。
“噢,是部隊寄來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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