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在許誠的廢寢忘食的研究下,新型內衣製造機,至少一半的零件機身已經做好。
隻不過大部分都是基本零件,而真正的精密儀器,也就是所謂的難點,暫時還沒有開始。
畢竟,這需要長時間的打磨,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完成的。
而與此同時,西鳴市五年一度的機械大賽也開始了。
對此,許誠倒是沒什感覺,一大早,依舊如往常一樣蹲在工位上開始打磨零件。
而地中海大叔卻如同打了興奮劑一般,在許誠的身邊走個不停,甚至往常看的入迷的操作,此刻也沒有吸引住他。
也難怪地中海大叔會這個模樣,自他接手這個工廠以來,每一次機械大會,就代表著自己的工廠離城市更遠一些。
原本還較為豐富的客源,此刻隻剩下那些大主顧,才會來關顧一下。
每次談的和同,至少都有上千萬。
這筆金額,在別人眼或許會感覺很多。
然而在這一個大工廠麵,即便是普通的一個月開銷,便達到了數百萬元。
這對一個工廠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之所以還能苟延殘喘到現在,完全是因為地中海大叔死皮賴臉的請求著,以比其他廠家少上百分之一的成交價格,才留住了這幾個豺狼虎豹。
然而這也就在這幾年了,要是今年再輸,自己的機械夢,也該結束了。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時刻,許誠卻憑空出現,這讓地中海大叔如何不喜。
這多年,這是自己第一次對比賽如此的期待。
那個讓自己從城市的中心地帶,搬離到邊緣的機械大賽。
地中海大叔第一次對此燃起了希望。
“大叔,累不累啊!”,許誠無語的說道。
從自己進來施工操作開始,地中海大叔已經來回走了幾十分鍾了。
“不累,我這是太興奮了”,地中海大叔語無倫次的說道。
“你不累,我聽著都累了啊,能不能讓我安靜一點啊”,許誠欲哭無淚道。
畢竟這是別人的工廠,自己也不好有太高的要求,然而自己此刻正在對精密儀器進行打磨。
隻要一點點分心,便可能導致整個零件的失敗。
而失敗帶來的結果,自然是隻能重造。
“難道你就一點都不緊張嗎?”,地中海大叔驚奇道。
自己作為一個旁觀者此刻都緊張的要死,而肩負著這個工廠存亡的許誠,卻如同沒事人一樣,沒有一點緊張之感。
關鍵是這個參賽選手,還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
但一想到即便工廠倒閉了,和眼前的青年也沒有關係,地中海大叔不免有些心堵。
“孩子,你一定要認真參與啊,本叔的未來就靠你了”,地中海大叔沉重的說道。
“我去,沒那嚴重吧!”,受到大叔的影響,許誠也停止了手頭的工作,一起走出了工廠,蹲在了田野地。
此刻天還沒有徹底亮起,抬頭望著暗藍色的天空,地中海大叔歎了口氣。
“還有八個小時就開始了。”
機械大賽,每次都是在下午一點半左右的時候開始。
進行著五年一度的巔峰盛世。
業界精英,將會在此展現自己精湛的技術。
“你對這場比賽就這看重嗎?”,許誠有些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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