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的腦中響起了撈的聲音:“大哥,夏岩請求對話!”
“哦?”周正先是一愣,心道:“夏岩就在我旁邊,有話就直唄,還請求什?”突然又一想:通過撈的對話,那肯定是夏岩找“主神”有什事情,而不是找他這個周正。
“接通!”周正心對撈道,心想著夏岩這個時候找他這個“主神”到底是為了什。
“主神老大,你好啊?”夏岩一反在現實中酷酷的樣子,而是換上了對待主神時才會有的玩世不恭模樣:“我有個事情想問你。”
“問吧!”周正則是換上了莊嚴的語氣,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現在我們這些穿越者能夠兌換內功功法了嗎?”夏岩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內功功法還沒有開放,請穿越者們耐心的等待。”周正哪給他弄內功心法去,隻得繼續忽悠。
夏岩聽沒有內功心法可兌換,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哦,我明白了,再見主神老大!”
夏岩關閉了手中的收發終端,也就是那塊金色的手表,之後擔憂之情便掛在了臉上,低聲嘀咕道:“原來現在還沒有開放內功心法,蘇宇的情況有些不妙啊。”
這也是周正現所在擔心的。對於蘇宇的情況,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蘇宇雖然到了化勁巔峰,但是終歸沒有修習內功,還是沒有邁入後的門檻。現在擁有內力的白曉銀,找上了他,很是有一些麻煩。周正隻能在心祈禱:白曉銀找上蘇宇,隻是單純的想要結實一下,而不是找他的麻煩。
可是,周正的祈禱並沒有產生作用:
白曉銀在大家對他讚歎、吹捧了一會兒之後,終於心滿意足,微笑著對著蘇宇道:“對於蘇主席的身手,我還是很欣賞的。我這個人也很喜歡和同齡的人切磋,可是,現在我想在同齡人中找個對手卻太難、太難。如今能夠得見蘇主席這一個高手,心中甚喜,希望蘇主席能夠不吝賜教。”
“白公子是要和蘇宇比武,他已經修煉出了內功,蘇宇怎可能是他的對手?”焦作良的陣營中有人驚呼。
“白公子找上他也是正常,誰叫他不知道收斂,年紀輕輕的卻總是鋒芒畢露呢。”張偉軍和李連福陣營的人則是幸災樂禍。
“……”
“白公子,這樣不好吧?”市國術協會的會焦作良站出來道:“您是宗派中人,修煉的東西和我們這些國術眾人所修煉的,終歸是有所區別的,您想要切磋也要找個同樣是宗門的人才合適吧?”
“焦會長你這話就有些欠妥了,”張奎的父親張偉軍依舊保持著笑容站了出來道:“宗門中人修煉的是武術,咱們國術協會的人修煉的也是武術,切磋一下有什打緊的?我們也可以參摩一下宗門武術的特點,這是個多好的機會?”
“是啊、是啊,張會長的在理。”李連福對張偉軍的話語連聲的讚同。又道:“我們以往就是求著想看宗門的武術都沒有機會,現在白公子肯親自為我們演習,我們應該高興才是,老焦你怎還橫加阻攔呢?你宗門的人和咱們國術協會的人比試不合適,那張奎是宗門的人不?剛才不也是比試了嘛!老焦你不要太過於死板,要我,武術是不應該有界限的,大家能夠臨摹、學習到宗門的武術,有什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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