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利刃精準地刺入了對方的咽喉,卻傳出揮砍在金屬物質上的激蕩聲來。
答案顯而易見。
喻文非手握著的足以斬斷鋼鐵的****,卻也在這個男人盔甲的薄弱位置遭到了極為嚴格的防禦,甚至都未能夠最終對對方的肌膚造成哪怕分毫的損傷。
一切果然並不順利,如果真的能夠一擊即中,那這個男人也就不配被曾經的賢者們賜予'**';的稱呼了。
喻文非在突襲結束的同時,由於受到劇烈的反作用力,而不得不重新選擇倒退回了廢墟的地麵。
他單手握住刀柄,在回歸的地麵的瞬間將利刃重新插回了地麵,才最終勉強支撐起了身子。
"我見過你那把刀,當初握持住他的人也曾想要殺我。"
鐵灰色銅柱上的馬爾斯愣了愣神,說出了一些匪夷所思的話來。
他認識喻文非手中的那把刀,而那把刀的主人也曾的確拚盡全力地想要阻止他的擴張。
"可惜,他死了!"
馬爾斯說著不在掙紮,任由四肢手腳上的鎖鏈重新緊縮,直到將自己完全緊緊束縛了起來。
"是,那還真是不湊巧呢。"
喻文非重新抽出黑刃,拭了拭刀刃上的灰塵,並不理會對方的輕言挑釁。
"我可不喜歡半途而廢,至少在我死去之前。"
喻文非擼了擼袖子,重新擺出進攻的姿態。
被束縛在銅柱上的馬爾斯盡管無法釋放權能,但他自身的構造依然強大,並非普通的武器就能夠真正地對其造成傷害。
而真正能夠對他造成傷害的武器,此刻就插在他心髒所處的位置——那柄折了頭的矛,足以貫穿馬爾斯戰甲的矛。
那柄戰矛名為'莫爾塔洛';,馬爾斯的原配武器。
很難相信究竟會有誰能夠在交戰中輕易地奪走這位戰士的戰矛,並且對他造成了致命的傷害。
馬爾斯的心髒已經被戰矛刺穿,而也因此,那柄戰矛也在貫穿它的主人的鎧甲之後,徹底崩解掉了矛頭。
喻文非似乎明白了些什,他開始重新在腦海之中存入了眼前這個戰矛的真正麵目,甚至企圖將眼前這柄折了頭的戰矛以自己的思緒進行完全的還原!
喻文非右上的黑刃重新開始幻化成了某種長柄物質的樣貌,而在武器形態轉變的自始至終,都未產生任何的冷卻現象,仿佛魔術師的獨舞一般,為眼前的觀眾們帶來了一場精妙絕倫的演出。
男人手中不停變幻著的這柄曾經作為凍幹鹹魚的武器,也開始吸引住了馬爾斯的部分注意力,直到馬爾斯的眼中一閃而過出了某種令人感到驚恐的情緒出現。
這柄武器真的擁有足以殺死他的力量!
它能夠切開自己的戰甲,最終瓦解自己殘存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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