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我們的敵人就不僅僅隻是那種未知的存在,還要包括人類本身。"
梅勒淡淡說道。
他不認為那個叫做佛洛依德的男人在被其餘人發現自己的真麵目後還能夠繼續保持住自己之前沉默寡言的狀態。
如果讓世人知道他在與未知的惡魔進行交易,那一定會被FW議會的那群先覺者們徹底追查下去的。
他已經無法脫身了。
這次如果梅勒能夠順利脫困,他必定會第一時間去公開這個家夥的醜惡嘴臉,從而給予FW議會這個偽善的組織致命的一擊。
這樣的意外收獲遠遠要捕獲那個被釘在銅柱上的金發棘手男人要簡單上許多。
與其冒著被殺風險從那個金發的男人口中撬出克拉瑪的真相,倒不如挑撥FW議會內部分裂更容易達成瓦解敵對勢力的任務。
現在關鍵的問題所在便是如何獲取決定性的證據了。
畢竟梅勒不可能公開自己在羅斯共和國研究所內的真實身份去追責這名與普羅米修斯暗中交易的FW議會監察員的真實身份。
"先生們還要躲藏到什時候,難道要等到謝幕之後才肯現身?"
佛洛依德優雅地轉生,扭頭朝著上方的某個位置微微地欠身。
"梅勒先生,對方發現了我們,甚至從一開始,就已經發現了我們。"
伊萬說著便要從岩石的背後離開,暴露自己所處的位置。
但他最終卻被梅勒先生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伊萬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不應該在敵人的斥之下輕易妥協,也應當考慮出對方隻是在試探性地誘敵。
"我去接洽。"
梅勒說著拍了拍伊萬·伊萬諾夫的左肩,示意這位年輕人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當然,我當然不會錯過此等精彩的好戲呢!"
梅勒說著從伊萬的手中接過對方遞出的自動手槍,熟練地放在了自己的衣兜之內後便從岩石的背後開始移動。
這位先生的動作極為矯健,在亂石路中輕快而迅速地進行穿梭,甚至完全無法從遠處看出他已是位年過半百的老者。
梅勒·弗蘭克斯終於地走到了隕坑的底部,他隨後摘掉了自己頭戴著的禮帽,向著麵前仍然站立著的二人微微地欠身示意。
"我很好奇,究竟是誰襲擊了我的侄女,我想我一定不會輕易地放過做出這些的那位先生。"梅勒先生冰冷地詢問道說。
他在說出這些話時明顯是在看向佛洛依德·卡夫西斯先生所佇立的位置,他並未親眼目睹梅林被人擊昏的那一幕的出現,但他卻也已經知道了初步的實施這些事情的真凶。
"我很遺憾,這位尊敬的女士已經身處危險之中,我不得不暫時地敲暈她,以免她的生命受到威脅。"佛洛依德輕描淡寫地做出了解釋。
"您看起來還僅存一些人類應該抱有的誠實品格。"梅勒·弗蘭克斯不屑一顧地嘲弄道說。
他本以為對方會一口否認自己做過的事情,卻沒想到這個人的臉皮已經厚到了無恥的地步,和那位同樣被安置在地麵的喻文非先生有的一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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