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蜥獸失去視力,頓時更加驚慌了。
瘋狂扭動身體,想著想把頭上的女子甩下來。
女子也不跟角蜥獸周旋,淩空一躍,飛劍應聲飛出。
踩在飛劍上,女子看著底下不安亂竄亂撞的角蜥獸。靈氣隨心而動,凝聚在手上,頓時化作一柄冰藍色的長劍。
女子將手中長劍舉起,對準角蜥獸的後腳投去。
長劍頓時刺中那角蜥獸的後腳腳趾。
但角蜥獸有靈氣護體,加上皮糙肉厚,並沒有刺穿。
但女子的目的並非將它的腳刺穿。
隻見那冰藍色的長劍,在刺上角蜥獸的瞬間,頓時化作大量靈氣噴湧而出,靈氣覆蓋之處,頓時迅速結冰。
將角蜥獸的後退,連同地麵一起,緊緊結合在一起。
角蜥獸頓時失去視力,與其中一隻後腳的行動能力。
摔倒在地。
它恐懼。
想怒吼,卻連嘴也被冰封,無法發出聲音。
偏偏那冰塊又極其堅硬,以它的蠻力,居然一時半會掙不脫。
見角蜥獸摔倒在地,女子沒有鬆懈,而是繼續在手中凝出冰劍,再次投射出去,射中那角蜥獸的前爪。
再凝,再射。
直至角蜥獸的四肢和尾巴、頭部,都被徹底冰封限製住。
每個位置封上三層冰,才停下來。
角蜥獸掙紮著,身體貼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它仿佛能預知到自己的結局了。
靈氣耗盡,然後被那人類女子殺死。
即使不甘,但它也無法逃脫。絕望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
女子自空中落下,手中冰劍已經凝成,就在她準備對著角蜥獸的腦袋刺下之際。
一個男子的聲音,自結界外傳來:“不要傷它性命!”
一名白衣男子,已經踩著青色長劍飛來。
來者,正是陸言。
而那使用冰劍的女子,自然是任盈雪。
任盈雪聽了陸言的聲音,卻沒有停下手的動作。
一劍刺下。
那角蜥獸身上的靈氣護罩,頓時崩碎瓦解。
陸言愕然間,卻見那角蜥獸依舊掙紮著。
並沒有死。
原來任盈雪這一劍,意在破防,並不是想傷它性命。
陸言長籲一口氣,這半個月來,他和任盈雪已經斬殺了三頭靈獸。皆是因為這些靈獸跑的實在太快了,想在不傷它們性命的情況下留住它們,實在太難了。
有一次,陸言為了強行留住一頭靈獸。
把它的其中一條腿給卸了。
但如此一來,這靈獸就算馴服了,也沒卵用啊。
缺了條腿的靈獸,要來何用。
隻好殺了。
今天找到的這一頭,陸言為了不重蹈覆轍,特地布置了一個結界來關住它。
才有了今天的一幕。
“放心,我隻是限製了它的行動力。沒打算殺它。”
任盈雪這半個月來,經常跟陸言出門狩獵,對靈獸的戰鬥方式,也是頗為了解。
不過,若不是有陸言在場,她也很難這輕易抓住一頭靈獸。
陸言道了聲謝,便來到角蜥獸的頭部前。
任盈雪也默契地卸去角蜥獸頭部的冰。
隨著這段時間的共同狩獵,任盈雪與陸言是越來越默契了,兩人本就是沉默寡言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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