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酒館的兩扇木門,覓知音隻是在酒館當中掃了幾眼,就發現了富貴的身影。
她當然不會選擇立刻貼上前去,隻是隨便在周圍角落找了個空位坐下。
頭頂的禮帽壓低,靜靜地觀察著酒館當中喧鬧的人影。
這家酒館不算很大,但人流不少。
都是一些基礎的靈者,在大聲地嚷嚷著,什什上次看誰誰多凶猛。
大多皆是如此,這些並不能引起覓知音的興趣。
酒保很快就發現了隱蔽在角落當中的覓知音,他快步走來。
覓知音並不算很緊張,看到酒保的身影走進,隻是輕輕抬了抬手。
酒保很喜歡熟客,起碼他從覓知音的手勢,可以分辨出,不遠處的女人,絕對不是第一次來到酒館。
酒保從托盤取出一杯偏向淡青色的酒水,輕輕放在了覓知音身前的桌麵上。
沒有過多的打攪,就轉身離去。
用雙手將杯子捧在了手心,張口在吸管上吮吸。
一口算不上刺喉的酒香,轉瞬間灌滿了覓知音的口腔。
伴隨著酒水入腹,覓知音再次抬頭,在人群中尋找富貴的身影。
她順著人群看過去,看到了站在酒館角落一塊碩大木板前方的富貴。
嘴角微微挑起,有些不太明白富貴要做什。
她不是第一次來到酒館,但以前到來,都隻是為了完成一個女酒鬼的角色扮演。
甚至,起初她遭到了不止一次騷擾。
最危險的一次,是一個滿臉胡渣子的醉漢,尾隨她走出了街巷,被她用磚頭拍暈在了街巷出口。
她藏得很好,那些大大咧咧的家夥們,並沒有很快發現角落當中的她。
富貴抬手從木板上方,摘下了一張紙條。
“幫助城中南巷的的居民,解決‘血腥暴徒’,完成委托,將會獲得一百枚金幣的獎勵。”
認真地看過了字條的內容,富貴便將字條收回到褲兜。
隻是解決一個血腥暴徒,就會有一百枚金幣的獎勵。
仔細一想,好像並不算太過分。
那些血腥暴徒,或多或少,都有些能力,屬於靈者的範疇。
在整個十方城的靈者是不少,可大多並不善於戰鬥。
就算是擁有戰鬥能力的靈者,與另外一名靈者對抗,也沒有十足的勝利把握。
除非,當前確實缺金幣,或者有十足的把握,要不然很少有靈者會去嚐試。
富貴的戰鬥經驗雖然不足,但他不認為,一個暴徒會是超越普通靈者的存在。
帶著笑意走出了酒館,富貴的目光,刻意沒有看向角落當中。
他很早就發現了身後的身影,但直到剛才,從木板上取下委托,他才嚐試去觀察跟隨他的家夥。
經過了仔細的辨別,他很快就已經確定,那是一個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讓他感覺到了熟悉。
他很快就辨別出了女人的身份,是覓知音。
哪怕她隱藏得很好,也刻意用禮帽將臉遮掩了起來。
但富貴故意與她的眼神,有過一次交錯之後,他便可以百分百確定她的身份。
向著街巷的兩側觀望了幾眼,取出字條,查看了背後的路線。
富貴開始沿著一個方向,向著街巷的深處走去。
隻是不久之後,覓知音在酒館當中起身。
她在桌麵上丟下了兩枚金幣,準備向著酒館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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