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母親逝世之後,我的性子就開始沉寂清冷起來,姬家那幾個老東西不止一次找我談過話,紛紛向我表示擔憂與關懷。說到擔憂,阿姊也不例外。她也一樣很擔憂我的事情,擔憂我這多年來竟然能夠做到,一個之交都沒有。 不過,前者與後者的擔憂顯然沒有什可比性。阿姊的擔憂僅僅是對於我個人人生是否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