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兩個人一大早就趕了過來,還是老樣子,別的診室人員爆滿,而司徒惠玲所在的診室隻有寥寥的兩個人。
這次診療跟上次不一樣了,這一次醫生很認真,每個環節都問到了,並且認真地寫在病曆本上。
“1年的時候胎停過一次?”王醫生問。
“是!”惠玲趕緊回答到。
“懷了多久做掉的?”趙醫生問。
“不到七周好像。”司徒惠玲想了下問。
“去年做了通水和造影,今年二月份做了腹腔鏡?”醫生又問。
“是的。”
“輸卵管阻塞和疑似宮腔黏連,是嗎?”醫生又問。
“是的,”司徒惠玲回答完,剛想跟醫生又做了通水的,但是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下次月經大概什時候來?”
“就這兩吧!”
“好了,”王醫生寫好道,“明上午早點過來空腹抽血。”
“那我們什時候建檔啊?”沈誌鑫問道。
“建檔還早,要等前期資料準備好再,”王醫生,“明你們夫妻兩個都要來抽血,男方的要去看男科醫生。”
“這也看男科啊?在哪?”沈誌鑫問道。
“當然有了,沒男科單憑女性怎能懷上?你明來了不懂就問前台。”王醫生道。
走出門口,一共就十幾分鍾就搞定了,而外麵,其它診室的都還在排著長長的隊伍。
沈誌鑫去了趟衛生間兩個人就回去了。
到家的時候,司徒惠玲突然對沈誌鑫:“老公,我怎越想越不對勁啊?”
“怎了?”沈誌鑫吃驚地問。
司徒惠玲想了下:“你想想看,別的醫生那都是爆滿,有的排了二十多號都沒有輪到,但是我看的這個醫生怎就沒有人啊?肯定是這個醫生有問題。”
“你這一我也這認為了,肯定是那個醫生太差了。”沈誌鑫。
“你剛才去洗手間的時候有個大姐跟我聊,她那麵的四個醫生當中,咱們看的那個王醫生是最差的,成功率最低,其它的醫生都還算可以。並且她她找的那個董醫生最好,是從省城大醫院花重金特聘過來的,醫術最好,做成功的也最多,所以很多人都找那個董醫生看的。”司徒惠玲。
“那怎辦呢?”沈誌鑫聽完道,“咱們已經掛了那個王醫生的號,並且還看了兩次的。”
“沒事,”司徒惠玲神秘地,“那個大姐教我,明去了直接掛董醫生的,然後醫院那邊會自動把你之前的材料轉過去的。”
“那好,明去就掛董醫生的,就是那人太多了。”沈誌鑫
“人多了怕什?等等就是了。”司徒惠玲不屑地,“咱們明早點去,排到前麵。”
第二六點鍾,兩個人就出發了,到那剛好七點,讓人吃驚的是,醫院麵敞開的大廳已經擠滿人了,都在排著隊等候。司徒惠玲學著她們把自己的病曆本放在櫃台上,可是下麵已經厚厚一遝了。
七點半的時候醫生準時上班了,外麵的人一窩蜂似的圍了上去,邊上的護士隻好大聲嚷嚷,很久才把秩序平定下來,護士就按照已經放好了的病曆本排號,司徒惠玲排到了二十多號。
“這怎辦呢?你還沒吃早餐呢?”沈誌鑫擔憂地,“前麵還有二十多個人要等到什時候了,到時候血還沒抽人就餓暈了。”
“那我去問問護士吧!”司徒惠玲無奈地。
“護士,醫生要我今來抽血,可是我排號到二十多號了。”司徒惠玲對那個護士。
“如果你是醫生交待過要來抽血的話可以等醫生來了之後先開單去抽血,然後再排隊。”護士。
董醫生的門開了,人群立即湧了上去,司徒惠玲和沈誌鑫和跟著衝了過去。
“排好隊,按號來。”兩個護士在門口維持秩序。
“我老婆是昨醫生讓來抽血的,她還沒吃早餐。”沈誌鑫趁著人稍微鬆散下對護士。
“我們都沒有吃早餐呢!”後麵的人立即七嘴八舌地嚷了起來。
“有預約嗎?”護士問。
“有。”沈誌鑫愣了一下,雖然他不知道預約是什,但是回答是總歸不會錯的。
“那你們進來吧!”
這個董醫生明顯比上一個王醫生大牌多了,光是助手就兩個,邊上還有三個護士,雖然她人還沒有到,但是這陣容足以讓人感到寬慰了。
司徒惠玲報上姓名之後其中一個助手就開始查找。
“沒你的名單啊!”那個助手找了半。
“對了,我們是從王醫生那邊轉過來的,昨是王醫生讓我們先空腹來抽血的。”司徒惠玲聲。
“你們這真是麻煩,”那個助手有點不耐煩了,“自己想轉就轉,也不事先告知一下。”
“我們是第一次來的,是那個收費的可以轉醫生的,我們聽董醫生醫術……”
沈誌鑫沒完就被那個助手打斷了:“好了好了,知道了。”
完那個助手給司徒惠玲一張單,你把這個單子填好,我先把你資料轉過來。
“你這資料是白板啊!什都沒有。”司徒惠玲填好表那個護士
“我們是第一次來的。”司徒惠玲低聲。
“你這抽血單子昨不是開好了嗎?”那個助手從司徒惠玲病曆本中抽出一張單子問。
“這張就是啊?”司徒惠玲一下子想起來昨那個醫生給她開了一張單子,當時沒在意。
“是的,你拿著這張單子去交費,然後排隊等候。”
“那我老公呢?”司徒惠玲又問。
“讓她去男科檢查。”那個助手不耐煩地。
交完錢司徒惠玲和沈誌鑫把收費單拿到抽血處的時候前麵已經有三十多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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