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張武聽辰羽是要問他的黃驃馬是在何處找到的,便滿不在乎道:“嗨,我還以為這馬昨晚受驚,早已經跑的沒影,並未報什希望,可是卻不想這匹黃驃馬竟在受到驚嚇跑開後,又回到了當晚我與那惡賊打鬥之處。”
辰羽不知張武所說之話是真是假,眼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之色,道:“師伯,那你是在何處遇到惡賊,與之爭鬥的?”
“就在前麵不遠處的亂石崗下,你隨我來。”張武說著,便翻身上馬,朝前麵一處亂石崗行去。
辰羽站在這便能看到那不高的亂石崗,亂石崗上的石塊有各種顏色,紅色,白色,黑色,青色,等等顏色,早晨的陽光灑在上麵,散發出五彩繽紛的色彩,雖然這城外荒涼一片,亂石崗看起來卻是另一番光景。
他騎著黑馬,隨著張武來到亂石崗下。
張武指著一株老桑樹,道:“我昨晚就是經過這與那惡人遇上,那惡人的輕功甚是了得,我不防備之下,被其偷襲,背後挨了一掌,跌下馬來,馬兒受驚,便跑開了。”
辰羽看了一眼那株老桑樹,光禿禿的樹枝上沒有一片葉子,碗口粗的樹幹上有幾道深深的劍痕,滲出的樹脂已經凝固多時,想來是有人在此爭鬥,劍砍在了上麵。
從這劍痕和樹脂來看,昨晚這的確是有一場爭鬥,看來張武所言並非虛假之言,那張武在午夜潛入客棧,想要找個客房休息,卻潛入到了他的客房,還真是一件很是巧合的事情。
“師伯,你可看清楚了那惡人的長相?”辰羽望向張武問道。
張武正在抬頭望著五彩繽紛的亂石崗四下亂看,聽到陳羽問他話,便連忙轉過頭,看向辰羽,想了一下道:“昨晚夜色昏暗,我與他爭鬥了幾個回合,隻看到他的半邊臉好像被劍削過一般,連鼻子也被削去了一半,隻有一隻眼睛,紅彤彤的,沒有半點人樣,在昏暗的月光下看起來很是嚇人。”
“那惡人用的是什兵器?”辰羽問道。
張武擺擺手道:“他並沒有帶武器,身上也沒穿鎧甲,渾身散發著惡臭,好像幾百年沒有洗過一樣,身上的衣袍是猶如破爛的布條,如若不是他武功高強,連我都隻與他打鬥了幾個回合,便落於下風,旁人在白天見到肯定還以為是個拾荒之人呢。”
辰羽細細聽來,覺得這哪是人啊,簡直就和他小時候聽師父講鬼故事,和那鬼故事的食屍鬼沒什兩樣啊,便道:“沒有任何兵器,就能輕易將你擊敗?還有那副形貌,莫非是吃人的食屍鬼不成?”
“不,不是……”張武連忙搖頭道:“他雖然樣貌不堪,然而他所使用的武功,卻是崆峒派六大的絕世武功七傷拳,食屍鬼怎能可能會七傷拳這等絕技武功。”
“崆峒派的七傷拳?”辰羽微微一怔,這等絕世武功,的確不是鬼怪之類的會使用的,“師伯,你是如何使得那惡人使出的是七傷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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