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平安神已經消失了一段時間了,哪怕小龍女她們都不熟悉。
“那邊的給我點,”白九藤夠不著菜,他要吃個小乳鴿。
程星河一皺眉頭:“你碗沒吃完,就盯著盤子。”
“碗的不夠吃,用你管。”
蘇尋直接給他倒了半盤子。
白九藤扒拉了一筷子,把乳鴿的腦袋咬的咯吱咯吱作響,這才說道:“我是在銀河大院聽見的。”
“銀河大院……”我想起了那個剔除真龍骨的鬼醫來了。
當時,被老頭兒抱出來的時候,是對那個剔骨的眼熟,所以才點頭讓他動手的。
那個時候就覺出來,他是來幫我的。
“那個給你刀子的鬼醫告訴你的?”
白九藤的半塊乳鴿腦袋卡在了嗓子,咳嗽出滿臉的眼淚:“你怎知道?”
“你跟我說說,那個鬼醫的事情。”
白九藤勉強把那塊乳鴿腦袋咽下去,擦了擦眼淚,這才說道:“那個鬼醫,說起來,是個怪人——他說,這件事兒不讓我告訴其他人。”
難怪,之前他有點閃爍其詞的。
“你這人,肚子就沒有一句實話。”程星河衝著我抬起了下巴:“你趕緊說吧——七星現在,不是人。”
白九藤猶豫了一下,顯然也有點抱歉:“我這個人吧,一向是信守承諾……”
“這件事兒,對我來說很要緊。”我答道:“而且,也許對那個鬼醫來說,也很要緊。”
他真是九方平安神的話,一定是有什緣故才沒歸位。
要是能打聽清楚,說不定,能幫上他,讓他回到了神位上。
白九藤一聽,事關重大,左思右想,這才開了口:“那——真要是為了那位,我就說。”
原來,白九藤那個時候到了銀河大院,算得上是孤立無援,又因為醫者不自醫,差點沒了命,一個人出手相救,他才知道,這地方還有其他鬼醫。
不過那個鬼醫不抬頭,也不說話——怪是怪,可銀河大院,哪兒有一個正常的。
白九藤就此欠下了那個鬼醫的情分。
他也打聽過那個鬼醫的情況,可那個鬼醫什也不肯說。
他老低著頭,臉上糊著一層皮,看上去跟毀容了差不多,所以也沒人看他的臉。
不過,有一天,那個鬼醫忽然開了口。
“你不是一直想還人情嗎?幫我個忙。”
聲音也極其粗啞,難以辨別。
白九藤來了精神:“什忙?”
“我遇上了麻煩,有個東西交給你——過些年,你能拿這個東西,幫一個額頭有疤痕的,就算是還了這個情了。”
那是一把小刀,和一卷醫訣。
白九藤一愣:“麻煩,在這,能遇上什麻煩?”
那個人搖搖頭:“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白九藤一看那刀——是個人間絕無僅有的好刀,高興的不得了,再一看那醫訣,愣住了。
那是九天醫訣,治的,是吃香火的!
白九藤簡直是難以置信:“這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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