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被麻袋套住的人站在鐵柵欄前,身上的繩子被快速地解開,幾個守衛隊員用力地從背後一推,將他們推倒在牢籠。
身後的鐵門“”的一聲合攏,葉蘭蘭把臉湊近到柵欄旁,用戲謔的語氣說著:“以後這就是你們生活的地方了,在審判開始之前你們大可以試著從這逃出去,鑿開牆壁或者弄破這個鐵籠都可以試試,不過我得提醒你們一下這個地牢是從廢棄礦洞中改造過來的,牆壁外麵都布滿著當時沒有排淨毒氣,不怕被毒死的話盡管試試吧。”
葉蘭蘭以傲慢地口吻說出這句話,實際上這是她學著隊長齊峰的語氣說出來的話,齊峰總是用這樣的話挑釁關進牢的犯人,這會讓犯人因為畏懼而不敢輕易嚐試逃出這個地牢,此時她隻是原封不動地把話照搬過來了,畢竟她可想不出這種傲慢的話。
臨走時她最後看了牢籠中三個被蒙著頭的人一眼,確認了齊峰交給她的任務平安地完成後才匆匆離開。
地牢中,被麻袋套住的人在地上扭來扭去,像幾條鑽出泥土的蚯蚓。
陶曉花率先從麻袋中掙脫出來,一路露出頭她就破口大罵:“你這個臭鼠,快我們放出去!”
雖然她這一聲喊得十分響亮,但是守衛隊的人已經走遠了,大門關合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把所有的希望和僥幸都給覆滅。
地牢內陷入到沉寂中,四周沒有一點聲音,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一切靜如死水,好像隻有在門開的那一瞬間才能令這些久處地牢中的人沸騰起來。
“怎回事啊……”何諦也很快地從麻袋中抽出上半身。
他捂著頭,整個人搖搖晃晃,像個喝了假酒的醉漢。
“你沒事吧?”陶曉花蹲在何諦的麵前輕聲說。
“剛剛鐵人的那一下拍擊弄得我有點頭疼。”何諦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眯著眼睛左右看了看,“這是什鬼地方?”
四周一片昏暗,伸出手也隻能勉強看到五指,好像他們又回到了地獄宮殿一樣。
“好像是地牢,我們被那幫豚鼠人抓起來了,之後好像還要接受審判什的。”陶曉花輕聲說。
見到何諦沒什大礙之後,她轉過身,看了眼在腳邊的另一個被麻袋套著的人。
那個人縮著身子,在麻袋中胡亂掙紮,但是折騰了好一會沒能從麻袋中掙脫出來,隻能任由兩隻腳在外麵亂蹬,像個被滑稽的小鴨子。
陶曉花實在看不下去了,她伸出手幫他把麻袋抽出來。
“你們這些守衛隊的是瞎了,我可是首席工匠的弟子!”史普林從麻袋中出來後,暴跳起來怒吼。
但是下一秒他看到眼前的兩個熟悉的人影後,旋即兩眼發愣,小聲地說:“想不到竟然和首領關在了一起……”
“桃花,先給他兩記拳頭嚐嚐!”何諦一看到這個豚鼠人心就來氣。
雖然不知道為何那些豚鼠人也要抓他,但要不是他帶的路也不至於遇到後來的破事。
“好!”陶曉花二話不說立即站起身,一邊瞪大雙眼一邊按得指骨哢哢地響,“看來之前是我誤會了,你長得也不算很可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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