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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對此似乎習以為常，笑問道：曲尉，你是不是在想，將軍派來的，是個棍？

    曲條件反射一般的點頭，隨即反應過來立刻搖。

    趙春擺擺手，麵上的笑容隱去，認真的道：將軍讓問你，是不是覺得麾下士卒傷亡實在太過慘重，不願因此而得晉升

    ……看方真誠的神，曲明重重的點了點頭。

    唉~趙春口氣，續道：定邊軍天下無，軍全是鐵血硬漢，卻也逃不過兵家至，一將成名萬骨枯。

    生，我……我……曲明有點澀，卻是不下去。

    曲校，你如今所想，趙……哦不，是軍了解。你的糾結，將軍也有過，可能比你還要嚴重，所以，有情就需要疏導。

    不不不……曲連連擺，正色道：明豈敢對將軍有情緒？先說的對，的確是因為兄弟們傷亡過重，道理我都……

    趙春沒有讓對方說下去，搖頭道道理你然知道，有些情，必須得有做的，但這是兩碼事，藏在心，會成病根……

    所以將軍特地讓某前來，就是要讓你發泄出來，這才能不鬱於。陷陣二軍兄弟是你下，又豈不是軍的麾？

    那日，趙春與曲明秉燭夜談，次日去，後者已然恢複了精神。

    此後的一次宴上，曲校尉來了回長歌當哭，這段對話才為同袍知曉。自行體會，亦可知將軍在千之外，從未下陷陣。

    而曲明的至情至性，是深入人心，讓他在軍中，名聲大噪。他也沒有接受郎之封，至今還校尉之職。

    周倉對此早已習了，紀靈當時聞聽還有些驚訝。隻知道軍中的軍醫對傷員照顧周全，卻第一回知道什叫做理疏導。

    紀靈將軍，此次來，元直可曾為將軍解釋清楚？落座之後，曲明高順身後，前者看了徐庶，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