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景林,你太令我失望了。”
齊韻說完後,麵無表情地離開了。看著她離去吳景林也有想過挽留,但終究還是放任那道身影消失在了眼前。
吳景林剛回到宿舍,手機接到了一個電話。
雲亦柔,不用猜也知道是來興師問罪的。幹脆直接沒有理會。
“景哥,你電話都響半天了。怎不接啊。”根生那邊早就不耐煩了。隊友的麥聲都快聽不見了。
尤其是吳景林的鈴聲還是那種隨著時間推移,音量增強的鈴聲。天依殿下的鈴聲快要響遍整棟樓時。
吳景林才按下了接聽鍵,其實再等一下就會轉到語音了吧。
“喂喂,景林。你和阿韻怎了嘛。為什她要走了。”
“沒什。她還好吧。”
“可能不太好,畢竟昨天才從歐洲飛回來。她說今天戰隊臨時通知,然後就要訂機票過幾天就要走了。”
吳景林沒有再說話。
安勳回來已經是傍晚了,像是碰上了什好事。回來時一身西裝革履,臉上笑個不停。看來是應該是見他爹了。
“小潘子,什事這高興啊。看你那小樣,撿到金子了?”
海哥剛準備泡碗茶喝,就看見安勳紅光滿麵地進來。還沒等他有所準備,安勳就拿過他的茶杯開喝了。
海哥根本沒時間阻止,隻能看著安勳喝了下去。隨後一聲殺豬叫穿破雲霄。
“臥槽,無情。內們這群假兄弟。腫湯的誰,也不喝我嗦。”
安勳摸著腫得起了泡的嘴巴,滿臉可憐的看著三人強忍著笑意的臉。
海哥實在是忍不下去了這才笑出聲來。
“我想叫你的好吧,誰讓你丫的喝這快。還好根生有燙傷藥膏,先敷點藥然後帶你去醫務室。”
安勳此時的樣子實在有些不忍心,完全沒有了翩翩美少年該有的風度氣質。
上嘴唇起了個大水泡,怕是今天吃東西都有點困難。
“哥幾個,今晚去擼串咋樣。”
“我去,景哥威武。”
“這想法可以。”
安勳隻能唔唔唔亂說一通,卻沒人聽得懂。
三人帶著安勳來到醫務室,不過人卻不少。可能是學校人多,每天都有些生病的人。
吳景林帶著安勳去領了個號碼,便排起隊來。
“誒,景哥。你也來看病啊。”正路過的時候旁邊一個留著寸頭的男生叫住了兩人。
“誒,這不是熊哥嘛。”安勳一眼就認出了對方,不過暫時也就吳景林能夠聽懂他說了什。此時他正一隻手捂著嘴巴,可能是因為醫務室小姐姐很多的緣故,他也有些不好意思。
“喲,安勳這是掛彩了嘛。還是說你也是來生病的?”說完熊哥用一副挑逗的眼神看著安勳,仿佛意有所指。
“什叫來生病,不是生了病才來的嘛。”吳景林有些搞不懂,誰沒病跑醫務室來幹啥。吃飽了撐的?
“別裝啦,你們倆個,大家都是男人嘛。我都懂,有啥不好意思的。”熊哥深有體會,尤其是他那猶如小熊般壯碩的身體做出那種表情時。這讓吳景林想起了那些猥褻犯,犯罪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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