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妃沒有拒絕,反而回應。
她是一個很理智的女人,當她決定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也就想過後果,所有的事情她都已想清楚以後,才做的。
半晌,兩人才唇分。
兩人都躺在床上,陳風望著遠處已被烏雲遮掩住的月光,嘴角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你比我想象中還要更聰明很冷靜也更淡定,既然你明白我的心思,為什還要心甘情願掉進我的羅網之中?”
這種事情本不應當問一個喜歡自己的女人的,可陳風和焱妃都不是一般的人,陳風問的非常隨意,焱妃回應的也非常淡然,沒有半點的遲疑。
“你一點都沒有掩飾我對我、月神以及弄玉的欲望,特別是對於我與月神,更是沒有一丁點遮掩,這的確是為我們設下的陷阱。”焱妃:“可也未嚐不是我擊敗你的機會,倘若我能控製你的情~欲,那就等同於掌控住了你的破綻,因此我自然而然就可以擊敗你,我的心境就可以更上一層樓,換而言之我並沒有和月神一樣離開新鄭,隻不過是因為我們之間已設下了一個賭局,看誰勝誰敗。”
陳風笑了笑,盯著焱妃的側臉。
“你原本認為自己絕不會敗?”
“不會。”焱妃:“我並不認為這世上有人能讓我動心,可動心這種事情本就沒有絕對的肯定,而你的手段或許實在太高明,但不可否認你的確是一個很容易令我動心的人。”
焱妃偏過頭,盯著陳風那張平庸的麵龐以及非凡的氣質:“我對你動心了,因此這一戰我已不可能贏了,或者說徹底的敗了。”
陳風望著焱妃,忽然不說話了。
過去了許久,才開口道:“是不是無論勝也好,敗也罷,你都非常幹脆,一點也不遲疑詫異?”
“是的。”焱妃:“修煉陰陽術的人雖然和其他諸子百家不一樣,但有一點被諸子百家所有人都提倡,決斷斷疑。一個不懂得決斷的人,無論做什,都不可能成功。”
陳風點了點頭:“因此即便你知道我身上擁有一個如同深淵半的過去與秘密,你還是選擇飛蛾撲火?”
“我隻是做自己想做的事。”焱妃望著陳風:“喜歡上你本就是我也沒有法子控製的,可喜歡就是喜歡,也不用控製與不控製。”
陳風歎了口氣,再一次摟住焱妃,低聲在這個女人耳畔呢喃道:“一個已快一年沒有碰過女人的正常男人,對於女人是沒有什抵抗力的,我對你也已經沒有抵抗力了。”
焱妃拉住了陳風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冷靜問道:“你是沒有抵抗力,還是不想有抵抗力?”
“不想有抵抗力,至少現在對你不想有抵抗力。”陳風:“即便你說的這些話本來就是陷阱,我也跳了。”
夜色濃濃,兩個相擁的人。
已是三更子時以後了。
姬無夜躺在床上,他的人終於已閉上了眼睛。
這種閉上眼睛已是姬無夜實在太疲憊了,不能不閉上眼睛,倘若不閉上眼睛,那即便陳風不來對付他,他也已經扛不住了。
不過四周都已經設下了人手,無論陳風如何對付他,都必須殺掉那些人,他相信這其中一定會出現一些動靜的。
這些人都是他訓練出來的白鳥。
武功手段之高,比起那些百戰老兵還要可怕。
他相信這些人即便死掉,也絕對會發出聲音與信號。
對於許多人來說,這隻不過是非常平凡的夜,甚至可以說沒有半點不平凡,非常的正常不過了。
可對於將軍府中人來說,這一夜非常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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