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想要活下來並不是困難的事。”陳風:“困難的隻不過是要麵對各種各樣的麻煩與阻礙,兵器的確是一種很好解決這些麻煩與阻礙的法子,隻可惜並不全能解決。”
“我知道。”胡美人:“一個人如果想永遠不遇上麻煩與覬覦,那就隻有一個法子。”
“什法子?”
“身上並沒有什令人覬覦的東西。”胡美人偏著頭看著陳風,嫣然一笑:“而我最被令人覬覦的東西,似乎就是自己的臉蛋。”
她已慢慢拔出了匕首:“如果我毀掉她,那似乎就沒有人盯上我了,我以後遇上的麻煩與災難似乎也就小得多了。”
她的這句話才剛剛說完,匕首就已經拔出了鞘,非常狠辣的朝著自己的左臉劃下。
這一劃下,注定就會在麵上留下一道永遠都沒有辦法抹去的傷疤,這一刀下去也就注定世上少了一個胡美人,少了一張如花似玉的麵龐。
陳風當然不可能讓這一刀劃下去。
他伸出了食指中指,輕輕一夾,匕首就已落在了陳風的手中。
這一招曾經不知道對付了多少一流高手的出手,這一招迄今為止還沒有失手過。
這一招或許比不上陸小鳳的靈犀一指,但也絕對不會遜色太多。
陳風將匕首插在地上的青石上,盯著胡美人的麵龐,淡淡道:“你即便要毀掉自己,也不應當是現在。”
“為什?”
“因為我一向不喜歡瞧見這種事情的出現。”陳風:“即便有些人故意讓我瞧見這種事情,我也不希望這種事情的出現,何況你並非沒有其他的法子。”
他說完這句話就已起身,轉身回到了草廬之中。
胡美人歎了口氣,披上了棉袍,低聲搖頭:“真是一個精明的男人,不過也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
陳風走進草廬,就瞧見了焱妃、胡美人以及那位叫焰靈姬的百越女子。
她們三人坐在一堆火前,焱妃已經在火堆上煮了一鍋湯。
湯已經散發著一股香氣。
焱妃的腳下還有一壺酒,一個酒樽。
陳風才坐下,焱妃就已倒滿了酒,遞給陳風。
陳風當然不會拒絕,瞥了一側不久前熱情如火,如今卻已溫柔似水的焰靈姬一眼,視線又已經落在焱妃的身上。
“結果如何?”
“不出意料,焰靈姬他們的確是血衣侯白亦非釋放出來的人。”焱妃:‘準確來說是血衣侯囚禁了昔日百越太子天澤,而天澤釋放出來以後,著急了他們這些舊部,其中就有焰靈姬,除此之外還有無雙鬼、百毒王以及驅屍魔。’
陳風笑了笑:“她似乎非常老實。”
焱妃冷冷淡淡道:“我其實一點也不介意對他施展讀心術與傀儡術,到時候她即便不願意說,也必須說!隻不過我知道你舍不得。”
陳風笑了笑:‘我若舍不得就不會將他交給你,他的確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可還比不上你,你又何必吃醋呢?’
陳風笑著拉了拉焱妃的手。
焱妃麵頰有些微紅,很快就掙脫開了陳風,視線落在火堆上的那一鍋湯上。
陳風的視線已經落在非常安靜的焰靈姬身上:“你的那些朋友為什還沒有來。”
焰靈姬望著陳風:“你認為他們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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