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素玲仰起頭，用力想把眼淚逼回去，卻哭得更加厲害。

    ……

    時間一點點過去，她午飯也沒有吃，就算有時間吃，她也沒什胃口。

    洗手間的臭味早已將她熏得頭暈眼花。

    天色逐漸暗下來的時候，譚素玲已經打掃了十一個樓層，還有七個樓層需要打掃。

    總編下班回家前，還特意過來給她打招呼，嚴肅命令她必須今天打掃完整棟樓的洗手間，否則明天就重新打掃，直到她一天內全部打掃幹淨為止。

    不僅如此，他還找了原來的清潔工，一邊在旁邊嗑瓜子，一邊監督她。

    譚素玲的電話響了起來，譚素玲看到駱蘊卓的名字，眼眶情不自禁地發熱，接了電話：“喂。”

    “下班了嗎？”男人的聲音低沉悅耳，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高興的事，聽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

    譚素玲鼻子更酸了，低著頭搖了搖腦袋：“沒有。”

    “還有多長時間，我過來接你，一會兒一起吃飯。”

    “不用了。”譚素玲趕緊打住他，不想讓他來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她真的，很丟臉。

    “你不用來接我，我……我還要加班，”她輕輕哽咽了一下，接著道，“等我加班結束，我……我會去給你做飯的。”

    駱蘊卓很快聽出她的不對勁：“你怎了？”

    “沒……沒事。”譚素玲咬著嘴唇，聲音壓得很低，不想讓駱蘊卓聽出來什。

    “告訴我，是不是出什事了？”駱蘊卓敏銳地察覺到什，情緒逐漸變得不穩定。

    譚素玲害怕說再多，他會發現異樣，幹脆掛斷了電話。

    駱蘊卓再打過來，她已經把手機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