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作品,這個月閱讀量不行啊。”老板拍著桌子指著二十多歲的曉清的鼻子。
“不過,通向成功的必經之路是,你也不能直視埋頭在自己的世界創作,我們合作夥伴請你吃飯,我想為了我們工作室的發展你不會拒絕吧。”老板接著道。
酒桌上,陌生男子搭著曉清的肩膀:“還真是不食人間煙火啊,今你讓我高興,明我們都高興。”曉清害怕地畏畏縮縮。
老板:“別把我們大漫畫家嚇到了,她最近狀態不佳,來走一個。”
時遲那時快,曉清一口幹了白酒,又順手往老板和陌生男子頭上淋了一杯,“我要不喝,要全把你們放倒,發起火來真有你們喝一壺的,起初的很好拉投資,我這個稿件不行,那個畫風不符合市場需求,你們丫根本不配和我談創作,偽君子。”曉清把稿子撕得粉碎。
“別忘了你還有合約在身。”老板恐嚇道。
“你們剛才那些下三濫的話,不知道被我發到網上是不是會有轟動的效果哦,標題“著名某公司老板與合夥股東威脅女性漫畫家”。
曉清拿著錄音筆,在場的人臉都黑了。
到家,喝得醉醺醺年老的大榮:“你看看像什樣子,脾氣那大,誰敢娶你?誰會要你啊。”
“我媽跟了你才是瞎了眼。”門一摔,“我不狠能走到今?我哪有資格哭啊,我一哭,笑的人就多了。”曉清把包甩到一邊。床邊是基本刑法民法通則。
“這年頭,不靠自己,就是無依無靠。”曉清翻出睡衣跑去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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