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多,季朝明的別墅依舊亮著燈。
季佳熙披著毯子臥在長沙發上,季朝明半靠在真皮椅子上,依舊吞雲吐霧。
“金河資本的人,他們之前就財務報表作假的事情與許總溝通過,雙方簽署了補充協議,是許總個人擔保的對賭條款。目前,金河資本不追究許安集團的責任,他們要求許總履行對賭協議的約定”
助理匯報著與金河資本的溝通結果。
季朝明的煙直接扔到了地板上。
煙沒有熄滅,滋滋的發著聲,助理連忙踩滅了煙灰。
“你們早幹什去了?怎這會兒才?”季朝明咒罵著。
“是您一直在公司開會,後來又談事兒,我看您比較忙,而且這事兒對方都不著急,我也就沒著急跟您匯報”
“沒腦子的東西”季朝明咒罵著。
“許樂康知道財報的事兒?這快?怪不得沈家旭不接電話,他是早就出賣我們了?”季佳熙掀開了毯子,站了起來。
“真的是錯信了沈家旭,沒有想到他這深的陰謀,這大的膽子啊!”
季朝明的目光越發的冷,怒極,反倒是更冷靜:
“既然是教給他的路不好好走,那就讓他看看我們的法子吧。讓他知道我們是不是嚇唬他的”
沈家旭無奈的坐在沙發旁邊。
沈詩詩隻是望著兒子,良久都沒有開口話。
屋子過分的安靜,母親審視的目光下,沈家旭更覺得不安。
在他們母子長久的生活環境,是隻有彼此的。那份相依為命讓他們更加的默契。沈家旭從性格溫順怯懦,並沒有什時期隱瞞母親,也沒有做過叛逆膽大妄為的事情,甚至更多的時候,他習慣了壓抑**,不會鬧,不會激烈的渴望。這一回,他所做出的選擇,所做出的事情,遠遠超過了他自己的預計。
沒有告訴母親,但是沈詩詩有隱隱的察覺。
“我知道我們的家境對你的影響很不好,我對你的影響也不好也許,真的不應該去靠近許家,不應該去許安集團工作的。”
“媽,都這個時候了,這些幹嘛?”沈家旭道。
“聽我我知道你其實一直都很好強,一直都很努力,的時候,你從調皮打架一直都是第一,你一直都在做的非常好。可為什要去跟他比呢?是不是因為我,所以你才想比許樂康更厲害?還是因為杜蘅?”沈詩詩問,目光一刻都沒有離開沈家旭。
“媽媽您在什?我跟他比什?本來也沒有什可比的呢”沈家旭搖頭。
“不,我知道你做夢都在要比他厲害,你在你比他厲害還會有誰?”
沈詩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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