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流的多了,水燭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流淚。 隻知道流出來,會好受一點。 從一開始覺得怯懦,到現在無所謂,甚至理所當然,直至理所當然到依然想不出天道為何會為自己而死,即使是個遊戲。 再一次閉上眼睛,自己代替天道活下來,就不應該以這種喪氣模樣。 和著雨聲,心中漸漸響起了恢弘的戰歌,直至驅散迷茫,也不該有一絲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