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截然不同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貪看飛花 本章:第二百一十四章 截然不同

    東方一白,尚不大明亮的陽光敷在窗上,早春的日頭升得比較晚,郭信知道這時已臨近卯時正了,遂緩緩將身子從被褥抽出來,回頭看了一眼床榻上背著自己的四娘。

    尚在熟睡中的四娘像是怕冷,雙臂依在胸前,雙腿也蜷縮著。郭信靠近她的身子,才能察覺到小娘鼻翼翕動時那近乎微不可聞的呼吸聲。

    郭信想要提起被子為四娘遮住露出來的身子,但看到那背對著自己的肩頸和脊背、那不著寸縷的潔白而緊致的胴體,忍不住伸出手來,從小娘的肩頭沿著腰側的弧線一直向下。

    四娘身子縮了一下,發出一聲軟糯的鼻音,終究被郭信不太安分的動作弄醒了。

    四娘很快地就坐起來,接著去找自己的衣裳,用著沒太睡醒的聲音道:“我去叫人來為殿下更衣。”

    “不急。”郭信捉住四娘的手,四娘便停下手中的動作,睜開眼睛看著他。

    郭信這時卻不知道該說什了,他的目光在小娘的身上四處遊移,眼前的這幅身子已經完全被他完全熟悉、探索過了,即使是那些已經變得很淺的痕跡——有些是因為繩子、有些則隻是因為他的手,郭信也能清楚得想起每一處痕跡發生時的場景,以及小娘當時的模樣。

    自從回到東京再次‘強占’四娘後,他們私下的每一次似乎都在伴隨著一些暴力的方式來進行。郭信雖然是個武將,但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崇尚暴力的人,但在四娘的身上,他似乎越發意識到自己還有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某些欲望。

    而對於四娘似乎也是如此,小娘對郭信的一切要求都保持依順,有時甚至會主動把郭信的手放在自己白皙嬌嫩的脖頸之上……但當一切結束之後,四娘卻仿佛無事發生,努力避開郭信的目光和身體,就像躲避雄鷹撲食的雌兔。

    郭信不想去深究其中複雜的心理,但這樣的感覺令他感到很不自在,他總想說些什,但又不知從何說起,於是他總是在暮色深沉時才來到四娘的廂院,又在朝暾未明時就早早逃離。

    而眼下又是相似場景的重演,郭信不說話,隻是攬過四娘的腰肢,想要引導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但大腿上剛傳來皮膚的溫度,小娘的身子卻立馬彈起來了。

    “……痛。”小娘的聲音道。

    郭信隨即想起昨夜所做的事,於是撫著四娘的背,示意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四娘略顯遲疑,但還是照做了。

    郭信的一雙大手遂放在了那兩處痛的地方,手上的動作緩慢輕柔,明明姿勢相同,卻在做著與昨夜截然相反的事。

    就在這時,郭信似隨口問道:“四娘的父兄現在何處?”

    “許是回陝州故地了,劉家在那邊還有偏房親族。或是在許州的莊園……痛。”

    郭信手下的力度更輕了些,寬言道:“四娘應該知道我箭術不錯,手下力道我都有數,最晚明日就能消腫。”

    小娘的臉深埋在自己交叉著的雙臂間,發出一個意味不明的音節。

    郭信當然早已讓王世良派人暗中盯著劉銖的動向——主要是為了防止那廝跑到河東去投敵,之所以問四娘並非是沒話找話,而是通過最近的一些事上有了新的想法。

    劉銖是曾想設計殺了自己給劉承佑的‘帝黨’納投名狀,但眼下劉知遠的三個兒子都死了——劉承佑不提,劉勳在本月初郭威踐祚不久就在宮中不巧病逝,劉贇則被護送其前來東京即位的郭崇殺死,以至於逼得劉崇直接在太原自立為帝繼承漢祚。

    但河東地貧民少,已不複早年間幾次爭霸中原時的富庶強盛,且南部關鍵的幾處州縣如今也在幾家藩鎮手依附於大周,在兩國初次交手勝負未分時,投靠河東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章節報錯<<

如果您喜歡,請把《十國行周》,方便以後閱讀十國行周第二百一十四章 截然不同後的更新連載!
如果你對十國行周第二百一十四章 截然不同並對十國行周章節有什建議或者評論,請後台發信息給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