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一個孩子，”蘇明緊緊抓著吳班的手。

    吳班深吸一口氣，“一個孩子不會殺死他媽，然後成為一個小偷。警衛！把他給我關起來！”

    兩個警衛進來，將玉鯤銬起來。正當玉鯤掙紮的時候，那枚金色的勳章跌落在地上。蘇明將它撿起，審視著這枚不同尋常的勳章。

    “把它還給我！這不是我偷的！”

    “孩子，我知道你沒偷。”蘇明將它還給玉鯤，然後緊緊握著玉鯤的手。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

    正當玉鯤掙紮的時候，警衛用警棍打著他，勳章再次被掉了出來，他們將玉鯤帶走。蘇明撿起勳章，眼睜睜地看著警衛將玉鯤帶走。

    玉鯤走後，蘇明拿著勳章在原地站著，一時間沒緩過神。吳班坐在座位上裝模作樣地翻著文案，他將儷華的照片收回夾子中，“如果沒有什事，你也可以走了。我還要審問下一個刑犯。”

    教堂的卡瑟琳窗前，安默蜷縮在角落，不停地劃著手中的火柴。在雨簾下，火柴綻放出一朵朵火焰。田泓撐著一把傘走過聖母的雕塑。在雕塑後，田泓凝視著安默，然後朝她走去。

    安默抬起頭看著這位身著華麗的陌生中年女子。

    田泓檢查著安默的容貌，“多可憐的孩子，讓我給你好好洗洗。”

    窒息的審問室，吳班緊緊關上了門。李星將右腿翹在桌子上，嘴叼著一根地上撿的煙頭，裝成一副大人模樣，“老友，好久不見。”

    “別跟我套近乎。”

    “老吳，你可欠著我很多人情呢。”

    吳班點了一個煙，坐在桌子上低頭看著李星，“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