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發布了一道詔令,尋找下名醫術士,遏製疫情。
三十六州七十二郡縣開始出現一些不穩的跡象,柳生坐在第七藏書樓,看不進去書,夫子寧裳被十啼掠走,隻是整個京都都沒有了十啼的蹤影,甘萬魚甚至出去找了三三夜,還是毫無進展。
顧真誠敲門,柳生回頭,道:“什事?”
“門外來了一個醫女。”
“醫女?”
“是,指名道姓的要見你,你是不是做過什見不得人的事。”顧真誠一臉壞笑,但柳生沒有心思開玩笑,隻是讓他帶過來。
女子麵帶微笑,年方不過二十,隻是臉色有些冰涼,道:“見過柳公子。”
柳生想不出這個女孩是誰,道:“請問姑娘是?”
“我叫應紅枝,公子請看。”
應紅枝從包袱中抽出一卷書,柳生瞳孔一驟,驚道:“道卷。”
道卷正是柳生在鎮國侯府開悟的那晚丟失的,怎會到了一個陌生女子的手。
應紅枝道:“我是當今皇帝南宮徹的女兒。”
柳生眼睛瞪的很大,道:“你在胡些什?”
“我知道沒有人信我,但這是事實,誰也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你以為京都的越女河是怎來的,二十年前它還不叫越女河。”
應紅枝表情哀怨,充滿憎恨,沒人知道她和娘親在外麵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風寒,哭泣的聲音總是在深夜驚醒睡熟的她,娘親抱著自己,一遍遍念叨那個該死的名字。
柳生伸手關門,道:“我曾聽聞京都有人起越女河的故事,隻是當初和陛下思戀的越女不是已經投河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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