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真誠送來一枚戒指。
圓環般簡單,沒有圖案,沒有造型,甚至連材料也顯得很普通,顧真誠看著甘萬魚,心想將軍真年輕。
即便甘萬魚已經貴為大漢最年輕的侯爺,但人都習慣叫他將軍。
甘萬魚瞪了一眼柳生,後者尷尬的轉過身去,歸一別院給東西,自然不允許有外人在場,甘萬魚也不行。
待甘萬魚甩袖走人,顧真誠感覺空氣終於不再那壓抑,嘿嘿一笑,道:“想不到哇想不到,一個書生也能幹那般偉大的事情。”
“拍我馬屁?”
“你看你這人真沒意思,我是真心誇你,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計較,你可知道這是什?”顧真誠指了指柳生手中的戒指。
“須彌戒?”
“院長可是很偏心的,好東西都給你了。”
須彌戒,傳內中有一方地,可容無生命的一切事物。
“這是第八藏書樓。”
“什?”
柳生驚訝的看著顧真誠。
顧真誠起歸一書院總有一種自豪感,雖然自己修行很差,但還是一直在努力修行,別院的是師兄弟們盡力幫助,互相切磋講解,相處好些年,感情很深,隻是他一直不明白為什常思遠會對柳生情有獨鍾般的厚愛,即便才能讀很多書,似乎也隻能勉強得通,總有一些地方不對勁。
寧裳來了禦女坊三次,被擋回三次,而且出麵的都是笙歌,隻不過一介風塵女子,總不好意思動手的。
寧裳再次站到禦女坊門前,眼睛露出一絲玩味,心想你逃的可真夠快。
南宮家看重你,無塵神殿也對你另眼有加,但如果你死了,我的局就不會那快被破解,所以,我不甘心。
笙歌很頭疼,甘萬魚也很頭疼,柳生倒是很想讓姐進來。
仆人們哀聲連連,隻求寧大姐收手,你們大人物的事情,何必拿廝開涮。
最終甘萬魚揮手放行,讓寧裳進了禦女坊。
兩人雙目相接,總有不完的千言萬語,笙歌笑道:“柳公子也沒少一根汗毛,寧大姐真是有些太著急。”
寧裳羞紅了臉,道:“還不是怪你家將軍,死活不讓我進門,再怎,他也是我鎮國侯府的人。”
柳生心想姐真霸氣,不過還是歸一別院的書生更為貼切。
每日除了與甘萬魚把酒言歡,就是在眾多亭屋中來回穿梭,這種生活過的太不真實,讓柳生有些害怕,他悲憫那些身世淒慘不得不走上出賣肉體之路的笙歌等人,卻怎也想不起自己該要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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