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算有時間回來了？”死神看著瀧治身後道，“這次就你一個人來？”

    “我也就是來問幾個問題而已，帶那多人幹嘛。”瀧治笑著打了個哈哈。

    “我知道你想問什，是我們做的，一發入魂，槍法很棒吧？”

    “果然是她嘛？這是他的意思？準備開戰了？”瀧治說的他當然是指奧古迪姆，“他一回來就這搞事，其他人都同意了嘛？”

    “我怎知道，我可沒到能接觸那些高層的等級。”死神的話語充滿了不滿，“不過他一回來就說，在下次演講的時候把那個孟達塔殺掉。”

    “還記得當年的國王大道行動嗎？那次可就是為了救這個孟達塔。”

    “怎？感覺自己好不容易救出來的人又被自己人殺了，心不舒服？”死神的語氣夾雜著一絲笑意。

    “那倒不至於，還記得我說過，在地下世界看到的那個人型智械嘛？”

    “你是說，那個你和麥克雷聯手才勉強擊退的人形智械？”死神記得很清楚，“莫森當時隻以為是你們編造出來的那個？”

    “沒錯，我當時懷疑它是歸零者的頭頭，可惜沒有證據，現在奧古迪姆這想發動戰爭究竟是為了什？黑爪的力量確實不錯，但是真正要麵對國家力量肯定是不夠的吧？我們連核彈這種東西都沒有，他究竟是拿來的信心呢？”

    “除非”

    “除非還有外力的出現，比如說，智械！”瀧治的話讓死神一下子反應過來。

    “也就是說，其實這次戰爭不是黑爪對其他國家宣戰，而是再一次挑起智械危機。”

    “有意思的推斷，不過最近黑爪中出現了兩個聲音，一個主張殺掉沃斯卡婭，也就是俄羅斯那個機械工業園區的女人，另一邊是說讓她或者更好，你怎看？”奧古迪姆的突然出現，終止了瀧治和死神的談話，同時把話題引向別的地方。

    “你呢？你站哪一邊？”既然奧古迪姆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瀧治也不再提起。

    “維埃利他們想讓她死，大體的原因是，這人捉摸不定。”奧古迪姆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要就是擋了他們的財路，要就是想要和人家合作或者拉人家入夥被拒絕了吧。我讓沃斯卡婭活著會更有用，她的黑料能夠讓戰爭持續，爆發，她會是一枚不錯的棋子。”

    “你和我說也沒有用，這次行動還是會照樣進行的，隻不過因為你的回歸，這件事不會落在他們幾個頭上，要讓維埃利自己出人了。”瀧治說的沒錯，奧古迪姆很少能在投票這事上勝過維埃利，這不是他這一票就能改變的事實。

    “你總不會特地派人去保護她吧？還是說，你準備破壞他們的計劃？你不像是能幹出這種蠢事的人，總不至於這些年的牢獄生涯讓你的店機械腦子生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