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陸俊傑就被警察廳的人派來七八個警員特務給抬上了救護車,離開了警察醫院送到濱江市第一醫院,唯恐別人不知道。
陸俊傑被救護車拉到第一醫院的住院部,這是一家公辦醫院,對濱江市所有的市民開放。
加藤智仁說道“給你安排的是單獨病房,在你的病床旁邊還有一張空床,不過沒有人住。左右兩個病房麵都安排了人,裝成病號在病房麵守著。
另外還有人假扮成了清潔工和護工,都是我們特務科的人。另外在你的病房,還有隔壁的病房都安裝了電話跟警察廳內部鏈接。
不過隻能打內線不能打外線。外麵又電話找你,需要通過警察局的總局轉給你。
你好好休息吧,有什需要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陸俊傑笑了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他知道就算是安裝了電話,應該也被監聽了。加藤智仁對他還是有所懷疑,會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加藤智仁走後,陸俊傑坐在了病床上。新換的被褥非常的幹淨整潔,枕頭也擺放的很是規整。
陸俊傑走到病床前,將枕頭給拿了起來,拍了拍放在床上,卻無意中發現在床板下麵寫著字。
將床單和被子掀開後,發現上麵寫著一首名為濱江抒懷的詩,他好奇的俯下身仔細的看著,就見上麵寫著。
誓誌為人不為家,
跨江渡海走天涯。
男兒若是全都好,
女子緣何分外差?
未惜頭顱新故國,
甘將熱血沃中華。
白山黑水除敵寇,
笑看旌旗紅似花。
陸俊傑在看到這一首詩的時候沒有什感覺,讓她注意的最後的落款寫的是伊曼兩個字,應該是作者的名字。
這首詩用鉛筆寫的,字體不大非常的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人之手。這一首是抗日女英雄趙伊曼。
他這才仔細的看著這一首詩,從字行間看的出來,趙伊曼身為女子巾幗不讓須眉,為國為民的豪情壯誌。
趙伊曼原本是東北任東北人民革命軍某團的政委,騎著騎馬持槍與敵人戰鬥,有著“紅槍白馬”女政委的稱呼。
在一次與日軍作戰中,趙伊曼為掩護部隊腿部負傷後在昏迷中被俘。日軍為從趙伊曼口中獲取到有價值的情報,找到一名軍醫對其腿傷進行了簡單治療後,連夜對其進行審訊。
在獄中,日本人動用酷刑,她沒有吐露任何信息。趙伊曼忍著傷痛怒斥日軍侵略中國以來的各種的罪行。日軍見趙伊曼不肯屈服,使用馬鞭狠戳其腿部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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