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龍轉過頭,看著站在身後的青年,差異的道,“恩?你是拉皮條的?”
“……不是,我看兄弟你在這兒來來回回玩了好久了,就想問問你想不想玩點大的。”青年滿臉黑線道。
“賭……”
“噓,點聲,我帶你去找樂子的,不是找被抓的。”青年緊張的打斷孫龍的話。
細細看了看青年相貌,也算眉清目秀,身上沒有那種打家劫舍的狠勁,應該不是幹強搶一類的團夥份子。心不由念頭轉動,“賭也算是一條財路了,今還有5個點沒用,恩,可以跟他去看看。”
“大哥,你是去不去啊,給個準話兒。”青年被看的有點不耐,催促著。
“行,咱咋去,遠不?”
“恩,挺遠的,不在這區,開車得1個多時。”
孫龍看看時間,4點,玩嗨了,沒想到都這個點了。“我晚飯沒吃呢,我先吃口飯,要不你跟我一起吃口?”
“不用,兄弟你吃,吃完過來找我就行。我帶你去。”
“那也行。”完轉身把剩下的幣子都投了進去,隨意的壓了幾個,點開始。站起身對青年道,“要是中了你就玩會兒,等會兒我。”完向門口走去。
遊戲廳在五樓,旁邊就是各種吃飯的店麵。隨意的找了家川菜館進去,翻看菜譜,點了兩個好的,“三階水煮肉片”“蔥炒臘肉(三階)”,配上米飯,心隱隱覺得今晚可能不太平,得先吃飽,為了賺錢也是拚了。如果有事兒,想著以自己三階實力,還是跑的掉的。不在多想。
上菜,美美的吃完,結賬,劃**,消費114。上手機銀行,查詢了銀行卡餘額,‘8045’,夠了。
出了飯店,想回去找青年,結果發現青年在門口趴著欄杆往樓下看,應該是在發呆了,走上去打招呼,“嘿,哥們,咋鬲這兒呢。等我呢?”
“哥啊,你可算出來了。”青年轉過頭,一臉苦相的對孫龍道。
“嘿,不好意思啊,那咱現在走吧。”
“先等會兒,腿麻了。”青年蠕動的轉過身,微微動著還在發麻的腿。
“我不是讓你先在遊戲廳玩會兒,等我一下嗎?”
“我也想啊,可是你那70多幣壓了七個,就沒壓蘋果啊……”
……
又等了片刻,青年終於能走動,在前麵領路走出了商場。一路前行,走進一區,青年車停在區,是輛普桑,隻能從外殼形狀認出是普桑的車。
“兄弟,你確定這車能動?”孫龍懷疑道。
“這車我都開兩年了,皮實著呢。別看它破,照樣開出10邁不帶打擺子的。”
孫龍生出轉身就走的衝動,不過為了賺錢,忍了。“咱不急,路上穩點,能到就行。”
坐上副駕駛,係好安全帶,車啟動,開了10分鍾後,孫龍發現了這車的一個優點,夏開這車吹著空調吹來的永久自然風,一定挺涼快。可尼瑪冬冷啊。
“兄弟,你這車為啥不拿報紙糊上點兒。”
“去年都是拿膠布粘住的,不過膠布開著開著就吹掉了,挺浪費的,就沒繼續整。”
看著戴著棉手套加口罩開車的青年,孫龍無力吐槽,隻能自己把羽絨服帽子帶好,縮成鴕鳥狀。過了會兒覺得無聊。
“兄弟,你咋稱呼?”孫龍開口。
“我是混百貨的,兄弟們都叫我毛子。”
“毛兄,你一直幹的是拉活兒?”
“你叫我毛子就行,也不是,我屬於遊戲廳看場子的,兼著服務員幹。平時看誰有需求,就拉上。”
“你慢點,咱能到就成。”看著車上了繞城高速,開到100邁,道。
“沒事兒,哥,這條路我長跑,有分寸。”
“主要是我怕我到不了”,心想著這句,嘴上道,“咱要去的地方規模咋樣?”
“挺大的,人挺多的。”
“那能刷卡不,我沒帶現金,要不你給我找個取款機,我取點。”
“能刷卡,啥卡都能刷。”
“那就行。退籌碼是退現金,還是給打卡上?”
“少的話就給現金,多的話用網銀打卡上。”毛子回道,不過心卻想著,“還想著贏?你贏了,我咋拿提成。”
確定了最主要的部分,孫龍心踏實了不少,贏了,給現金,也不好拿啊。
繼續聊了些沒營養的話題,又過了40多分鍾,終於到一棟三層**門前停下。
下了車,覺得外麵比車暖和,起碼沒多大風。孫龍跟著毛子走進**大門。毛子讓孫龍等下,自己向走去。
大廳燈光有些暗,幾個明顯是做賣肉生意的散落的坐在廳堂沙發上,有無聊的扣著指甲的,也有低聲和旁邊同伴聊的。幾人看見孫龍是和毛子進來的也都沒有起身,明顯是認識毛子,知道他帶來的都不是來找她們樂子的。即使有找的,也基本掏不出什油水,從她們的豐富的閱曆上看,這種人寧願花在賭桌上,也不願把錢花在她們身上,還不如晚上找個真正來找她們樂子的。
孫龍猥瑣的打量著坐著的幾個妹子,姿色不上好,也不上差,好的早幹三去了,差的沒人看上。所以一般都是中等姿色。不過幾人身材都蠻不錯,露出的腿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潔白修長,腳上的高跟鞋也似是閃閃發光。
孫龍沒去過窯子一類的地方,也不知道這個地方的潛規則是怎樣的,以前木有女票的時候想過逛一次,不過僅僅是想法,從沒勇氣嚐試過。有心想找一個滿足下生理需求,雖然是已經滿足過很多人,不過還是沒有勇氣上前搭訕。可能這個年輕時代的想法,會這一直落空下去。
記得大學時,宿舍哥們跟我們過他的故事。高中時候因為沒有女朋友,有些精蟲上腦,結果去了窯子。在門口盤桓了有一個時,被窯姐發現了,窯姐看出他是雛,就主動搭訕,把他引了進去。當然也做了一切(此處省略n字),完事兒後,哥們突然發現眼前女孩有點眼熟,就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窯姐也是一愣,仔細打量了半響,道‘你是不是蘇**’,哥們回到‘是’,又問道‘你是?’,窯姐大方的答道‘我是***,你學同學啊!’得到答案的哥們很尷尬,扔下00塊錢,走了。
所以這件事,也讓孫龍有些陰影,怕見到熟人……
等了毛子片刻,終於出來了,還帶著一個看起來蠻壯實的漢子。走到孫龍身邊,漢子上下打量了下孫龍,對毛子道,“行,交給我吧,你先回去吧。”
“行,那我先走了,”毛子對著漢子道。又轉頭對孫龍道,“兄弟,我在外麵等你哈,要是超過倆時,我就不能等你了,自己就回去了。”
“你現在就回吧,也別等我了,我可能得晚點。自己打車走。”孫龍對毛子道。也不想回去坐他車,主要是真是受罪啊,寧願花點錢打車。
“行,哥,你玩好啊。我走了。”完轉身走出**。
漢子見兩人完,便對孫龍道,“跟我來吧。”
孫龍跟在漢子身後,心想到,“也沒見他給我蒙眼罩啊,、電視不都是蒙眼罩的嗎?”便問前麵走的漢子道,“兄弟,你不給我帶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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