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冰月隻看到一個人影匆匆的從廚房的方向離開,沒等她看清楚是誰,那人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駱華生的視線也從那邊瞥了一眼,沒有太在意,將親子報告收了起來,對駱家的人說道:“我想陸家的醫院,比一個能輕易被徐穗買通的醫院更有權威性吧,更何況如果徐穗的兒子真的是我的,我為什不認?”
駱家的人無話可說,震驚大過於質問,他們還沒有想好該說些什。
其實就算駱華生不拿出那份親子報告,他們對那個孩子的真實身份也有所懷疑,隻不過因為她們跟徐穗是站在一條船上的,所以即便那個孩子不是駱華生的,他們也必須堅定的認為是。
“事實現在已經很清楚了,二叔犯了錯就要受到相應的懲罰,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警方那邊會怎處置他我不管,但如果我今天不按照家規處置他,以後這個家豈不是就亂了套?”
駱問知的行為已經觸及了底線,是絕不可能容忍的事情。
就連一向跟趙冰月唱反調的駱歡歡,這一次也忍不住跺腳,氣憤的衝著駱問知喊道:“爸,你看你做的都是什事,你都一把年紀了就不能消停點嗎?你對人家小姑娘做那樣的事情的時候,有想過你也有一個跟他一樣大的我這個女兒嗎?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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