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勵東已經不知道該怎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雖然很失望,卻還是勉力擠出一抹笑容,到:“是嗎?其實你不用太在意的。”
餘清微抬眸,悄悄的看了他一眼,在被他抓住之後又飛快的轉移開視線,然後耳根就悄悄的紅了,像兩塊粉紅色的鑽石,晶瑩透亮,顏色喜人。
她結結巴巴的到:“可還是覺得很過意不去,不過,你現在好一點了嗎?”
看到餘清微害羞的樣子,陳勵東失落的情緒稍稍好轉了一點,和餘清微多接觸了一會兒,他發現了,隻要自己不做什過分的舉動,比如肢體接觸什的,餘清微對他還是不會抗拒的。
想通這點,他也完全明白,這件事真的不能急。
“沒事,這點傷對我來講根本算不得什。”
“啊?”餘清微詫異的看著他,“可是,明明都流了很多的血。”
陳勵東不在意的到:“我身上的任何一個傷口都比那個傷口要深要重,和以前的傷口相比,這個傷口真的不值一提。”
聞言,餘清微看著他的目光已經變成了深深的震驚:“那……你為什……會那多傷口?”
看來她是真的什都不記得了,連他是特種部隊出身的都不知道。
見陳勵東沉默,餘清微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是不是不能?不好意思了。”
“不是,”陳勵東急忙到,“我是個軍人,參加過很多次戰役,所以受傷對我來講是家常便飯的事。不過那些傷口都是年輕時留下的,現在基本沒人能傷到我了。”
“軍人?”每個女孩子對兵哥哥都是存有一定幻想的,在她們的潛意識,兵哥哥就意味是好人,是英雄,所以餘清微對他竟然產生了一絲淡淡的崇拜,“真了不起。”
陳勵東心一樂,卻又忽然蹙了一下眉,然後手悄悄捂上了腹部。
餘清微看到了他的動作,立刻擔心的問到:“你怎了?是不是傷口痛了?”
陳勵東沒有回答,神色卻漸漸緊繃起來。
餘清微越看越著急,最後甚至忍不住站了起來,俯下身,靠近他問到:“你要是痛的話就出來吧,別忍著。”
她半個身子幾乎都懸宕到了他身體的正上方,一雙明媚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盯著他,眼眸是濃濃的擔憂。
她的頭發也垂了下來,就在他的鼻尖晃來晃去,一陣屬於她的特有的香氣鑽進了鼻尖。
陳勵東喉頭動了動。
餘清微靠的這樣近,陳勵東隻要一伸手就可以觸碰到她,但是想到她會討厭,會不喜歡,他隻得又把那些念頭壓回心底。
自從她醒來以後,他都沒有好好抱過她,兩個人一下子從最熟悉的愛人,變成了最疏離的陌生人。
他看著她近在咫尺的麵容,心閃過一絲苦澀,眉心深深的蹙著。
看到他麵露痛苦,餘清微有點擔心了,猶豫了一下,她的手慢慢的伸了過去,像是要握住陳勵東放在被子上麵的手,但是最終卻隻在他手旁邊的被子上,柔聲問到:“是不是很痛啊,要不我現在去給你
找醫生?”
陳勵東看著放在自己手邊的那隻手,低聲到:“沒事……你能陪我話嗎?話能分散注意力,也許就沒那疼了。”
“啊……我這不正陪著你話呢嗎?”餘清微把手收了回來。
陳勵東身子往床麵挪了挪,然後拍拍旁邊的位置,到:“你也上來躺一會兒吧,剛下過雪,氣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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